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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劇痛傳來,昏迷的楚漩睜開沉重的雙眼,對上一雙擔憂的眼睛。
“夫人!您終於醒了!”碧溪喜極而泣。
“我怎麼了?”楚漩環顧四周,卻沒有看到熟悉的場景,一時沒有回過神來,愣愣地問道。
四周是一間簡陋的房間,擺放的桌椅都已經有些破舊,身上蓋的被褥也隱隱發出一股腐味,空氣裡淡淡的一股湯藥味。
碧溪小心翼翼地扶起楚漩靠在床頭,一邊輕聲告訴這幾日發生了何事。
“那日咱們從王府裡逃出來,快要逃到城外時,您卻忽然發了熱來,腿上的傷也開始滲出血,意識昏迷,奴婢不敢硬帶著您走,但是又擔心身後的追兵快要追來。”
碧溪回想起那日的場景,還是有些後怕。
“奴婢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揹著您一家一家地找醫館,剛巧曾大夫路過,帶咱們去了他在城外郊區的醫館,才救了您一命,若不然……”
說著,碧溪還鬆了一口氣。
楚漩微微皺起眉,“曾大夫?”
“曾大夫曾玄,”碧溪點點頭,“是個郎中,他人很好的,這幾日都盡心盡力地為您醫治,這不,他這會兒還在院中為您熬藥呢。”
看來是遇到了一個好人。
楚漩嘆了一口氣,這時房間被推了進來,一個清秀的翩翩公子走了進來,身上的衣物有些發舊,但是人卻很精神,手上還端著一碗湯藥。
見到楚漩已經醒了,曾玄露出一個笑意,把湯藥放下,湊過來幫楚漩把脈。
楚漩顫了顫,心起排斥,強忍著把手收回來的慾望。
曾玄把完脈之後,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發熱已經完全好了,身體還有些虛弱,再喝幾日藥湯吧。”
楚漩點頭,用沙啞的聲音道:“多謝……多謝曾大夫了。”
碧溪把湯藥送到楚漩嘴邊,一邊喂楚漩喝下一邊想起什麼,問道:“曾大夫,那我家夫人的腿……”
曾玄面露愧色,拱手道:“鄙人醫術尚淺,您家夫人的腿傷……舊患加上新傷,鄙人實在是無能為力。”
碧溪有些失望,楚漩卻不以為意,在王府裡有那麼多醫術高明的大夫都對自己的腿束手無策,他一個郎中無能為力也是實屬正常。
況且,自己的命是他救回來的,自己有什麼資格去責怪他。
“曾大夫您無需自責,我的腿我知道是什麼情況,並不是大夫您的錯。”楚漩露出一個笑意,卻把面前曾玄看得一愣。
曾玄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聲音有些發緊,“沒有……沒有的事,不是把病患的病醫治好,的確是大夫的責任。”
楚漩笑了,輕輕的,淡淡的。
卻猛地撞進曾玄的心裡。
楚漩覺得曾玄這個人這麼較真,實在是有趣得緊,她在王府裡這麼多年,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麼有趣和天真的人了。
“敢問……敢問夫人姓名。”曾玄總覺得自己聲音有些發緊。
“楚漩,喚我楚漩就行了。”楚漩覺得嘴裡有些發苦,但是好在喝了曾玄的藥之後,精神恢複了些。
楚漩。
曾玄把這兩個字在心裡嚼爛吞進了肚子,心裡隱隱有些發甜。
真好,與自己有一字同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