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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縷陽光透過樹冠照進窗戶,照在艾克斯熟睡的臉上。艾克斯從美夢中醒來,看見對面大木床上弗蘭奇熟睡的面容,艾克斯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下床和洗漱。
艾克斯來到灶臺前,生起火煮沸裝在鐵壺裡牛奶,烤熱大麥麵包,煎兩個雞蛋,一頓早餐就完成了。待艾克斯將早餐拿到餐桌時,弗蘭奇已經醒來並且洗漱完了。
在弗蘭奇吃早餐的時候,艾克斯卻提著一捆草料走向木屋旁邊的馬廄。馬廄差不多有木屋的一半大,要知道木屋佔地24尺長、18尺寬,包括客廳、臥室、廁所。其中客廳是最大的,有木屋的一半大,兼併著廚房和餐廳的功能。所以馬廄從佔地面積上就比得上一體三用的客廳了。而且按照弗蘭奇的說法,上等人的馬廄也是這樣的!
艾克斯對上等人的馬廄不感興趣,只是覺得這馬廄對於那頭瘦小的騾子來說大了,艾克斯打掃的時候費力氣。
馬廄裡養著的不是馬,是一頭騾子,有驢的血統的騾子。艾克斯來到馬廄的食槽前,解開捆著草料的繩子。臥在幹草上的騾子立刻爬起來,走到食槽前打了個響鼻。
艾克斯將一把把草料放進食槽,將騾子喂飽。當艾克斯回到木屋的時候,弗蘭奇吃完早餐了正在整理伐木工具。今天天氣很好,弗蘭奇穿了一件灰色的背心。背心凸顯出弗蘭奇雄壯的身軀,碩大的胸肌和背肌撐著背心,粗大的手臂裸露在外。弗蘭奇身材高大,腰有些彎,卻不顯老態。如果不看他斑白的頭發和絡腮胡須,會讓人以為是壯年人。
弗蘭奇收拾好工具,叮囑艾克斯不要貪玩後就到馬廄裡拉出騾子,拉到停放在馬廄外的一片空地上的騾車前。騾車比較簡陋,主體由木質底盤、兩個輪子、車輻再加上兩邊矮車欄構成。弗蘭奇給騾子套上韁套,帶上工具,就坐在車座上驅趕著騾車離開了,直奔落日森林而去。
看著弗蘭奇遠去的背影,艾克斯不由得嘆了口氣。弗蘭奇雖然還健壯,可畢竟是六十歲的老人了,卻還幹著壯年人的伐木工作。雖然弗蘭奇不說,艾克斯也能從他每晚疲倦的面容上看出伐木的勞累。艾克斯有時候想快快長大,長出高大的身體去幫助爺爺。可是弗蘭奇說當伐木工有什麼好的,要去當吃香喝辣的上等人。於是艾克斯夢想著當上上等人,和弗蘭奇吃香喝辣,不用再受苦受累。
很久以後,艾克斯偶爾會想起這個天真的夢想。同時也會感傷命運的無常,連這麼單純的夢想都沒有機會完全實現。
艾克斯吃完自己那份早餐,就拿著鐮刀和繩索出門了。艾克斯踏著擁簇著各種野草的鄉村小徑,來到伍茲村邊的一條河流邊。這條不大的河流從落日森林流出,流經伍茲村,流向艾克斯都不知道的遠方去。
河流遠遠看去是綠色的,那是長勢茂盛的水草。河的中流是一道蜿蜒的清流,在早上的太陽的照耀下波光粼粼。伍茲村的村民以這條河為生活的水源,人們在這條河的上游打水做飯,在下游則洗滌各種衣物或者放養牲畜、收割鮮嫩的水草喂養畜生。
艾克斯來到下游,和在河邊洗衣服的婦女們打完招呼,就挑了一塊水草肥美的河邊。艾克斯挽起褲管,拿著鐮刀下了河灘,開始為騾子的糧食努力了。
艾克斯彎下腰拽住一把水草,然後用鐮刀將水草的頭部割斷,將割斷的水草放在河灘的細沙上,然後繼續重複這個過程。
時間在一把草一把草中過去了,艾克斯開始勞累並且心不在焉了。
“不知道傑森和安妮有沒有開始做遊戲了,沒有我他們應該玩得都不盡興吧。”艾克斯的心早已飄走了。
“哎喲,真累!”艾克斯直起腰,抱怨了一句。
艾克斯扭頭看了一下草料,覺得還差一些,就氣憤的罵道:“該死的騾子,雜種的吃貨!”
艾克斯挪了個位置,因為那個地方的水草已經割沒了。艾克斯撥開水面上茂密的綠毯子,發現一本書浮在水草下的水面上。
艾克斯將書拿起來,發現這本書是防水的,書本並沒有因為浸泡在水裡而變得發軟、易破,書離開水面不久就開始幹燥起來。這本裝訂書約一寸厚,半尺長,三分之一尺寬。
書的封面以黑色為底色,上面畫著一個籠罩在黑色鬥篷裡的人。穿著鬥篷的人並沒有融入黑暗中,反而輪廓分明。鬥篷的兜帽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一個無須的下巴。他微微彎著腰,用雙手護在一根燃燒的蠟燭左右,燭光照亮了他的雙手與下巴。蠟燭立在一張地圖上,地圖上畫著陸地與海洋。詭異的是,蠟燭燭芯上並不是燃燒的火焰,而是一個豎眼,一個發光的豎眼!
艾克斯覺得那個豎眼正在盯著他看,這種感覺讓他心裡發涼;豎眼發出的光芒耀眼,好像刺破了封面,讓艾克斯有些不敢直視。艾克斯忍著心裡各種詭異的感覺,翻開書,卻發現裡面的文字,他一個都不認識。艾克斯在弗蘭奇的教導下認識了許多奧斯姆大陸通用的人類文字,卻對於這些字陌生的很。
有翻了幾頁,艾克斯依然辨認不出書上的顯得古老而奧妙的文字。艾克斯突然聯想的弗蘭奇說過的冒險故事和奇遇記,立刻就興奮起來。
“難道這是一本很厲害的魔法書或者是秘籍?”艾克斯興奮得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