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抱起琴,還有點沉。桌面上留下了一個印子,琴的的印子,是亮黑色的漆和布滿灰塵的桌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灰黑分明。
小玉很高興的抱的琴出去。有了這琴可以給他們表演一些歡快的曲目。不過一想。這琴彈快了會不會疼,應該會把。也沒有什麼護指的東西。小玉停了下來。
“又怎麼了?”老闆娘說了一句。
“有沒有別的樂器。這樂器不太適合。”小玉有點為難,我不是找茬,這早實情,這玩意真的不適合。
“沒有了。”老闆娘搖了搖。
小玉看見角落裡有一把二胡。這個好。
“那不是有把二胡嗎?”小玉走了過去。
“我幫你拿吧!”老闆娘說著也走了過去。
“不用,又不沉。”小玉道。
老闆娘快步走來,好像很著急。小玉也沒在意,自己拿了。
看見一個椅子,造型奇特。更奇怪的是手把突出上有個圓球。而圓球上一層不染。而椅子卻布滿了灰塵。“這怎麼一塵不染!”小玉指著那個圓球。
“這是亡夫之物。所以我經常去摸。”老闆娘黯然神傷。眼神也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原來是這樣,“對不起!”死人的東西小玉才不屑去碰呢!不吉利。把琴放回了桌上,“這二胡也不會是……!”小玉不想往下說。她能理解。
老闆娘搖了搖頭“不是,不是,這飯館裡已經有個拉二胡,說唱,說書人。”
“那他呢?”不會又死了吧!好機巴倒黴。
“他去別的地方說書了。店裡的客人不喜歡聽,臨走的時候落下的。”老闆娘道。
李玉去了出去。
老闆娘關上了門。
“你忙你的去吧!我先走了!”小玉拿著二胡就往前院走。
走到櫃臺前,拿了塊抹布。準備把二胡擦幹淨,走到門外在哪裡擦了起來。別人在那裡吃飯,你在那裡擦塵灰,別人怎麼想。)擦了好幾遍,終於擦幹淨了。
小玉走了進去。
把椅子搬在中間試了試音,還行,小玉二胡沒拉過,小提琴倒是學過幾天。反正都差不多嗎?
一名身衣青袍的人對著他旁邊的老爺說“史老爺!又來了個拉二胡的!搞得很悲涼,不就是吃個飯嗎?”
史老爺身穿紫袍絲綢的很名貴,上面的鳥栩栩如生,花葉也一樣和真的沒兩樣。“算了!算了!他們也來這麼一次而已!”他是這裡的常客。上次那個拉二胡的也是他趕走的,吃個飯這麼悲涼幹什麼?
小玉開始拉了,他拉的是faoutboyfaoutboy翻鬧小子,又譯“打倒男孩”),是來自美國芝加哥的一個搖滾樂隊,組建於2001年,曾入圍格萊美。充滿年輕活力朝氣,暢快將龐克的不羈氣焰完全釋放,些許eo風格夾帶流暢聲線。
而小玉喜歡譯為嗨翻天樂隊。用二胡拉出重金屬的味道。節奏非常明光,簡直嗨翻天。他的手在來回搖晃,都出現了殘影了,還在不用唱,不然老命都玩完了。現在半條命都沒有了。要不是李玉單身十幾年的手速,加上他的麒麟臂真的玩不轉。
再看看下面的人,剛才還在說悲涼的人現在也搖擺,這就是重金屬音樂魅力四射的地方。史老爺也跟著搖擺“真好聽!”
而臺下的聽眾不會街舞怎麼辦。坐在櫈子上的不斷的抖腿。我快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還有一些打起了拳。還有一些在那裡蹦蹦跳跳。為他舉起雙手為他搖擺。
“好聽!沒想到二胡在李玉手上能玩出不一樣的感覺!”李青也在抖腳。
紫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想不到這個小鬼會這個。
而艾菲兒臉上也有一絲失落,我對他一無所知。
李玉心想我要用重金屬來洗滌你們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