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一把把椅子踢倒。這樣其實並不過份。他犯得可是死罪,而且還連累鶴雲風。小玉走了過去坐在他的肚子上。鶴清玄也從腦袋疼中醒過來。這小子不會是基佬吧,看來我的晚節不保,菊花不保了。我去用手扒了扒他的衣服,被繩子綁住了扒不開來。他站了起來找到了一把剪刀,剪了幾個口子,很快他的身前只有繩子外什麼也沒有了。小玉一看他的發型“不用謝我,我給你理個發。”手起刀落,手走刀落,小玉把他的頭發咔嚓咔嚓,一剪一大頭,他臉上都是頭發,他很淡定的把眼睛上的頭發吹開。“大功告成。”小玉偷著樂,不過實在忍不住了,回過頭去大笑。
“你笑什麼?”“沒什麼。”小玉笑的更歡了,頭發像被狗咬的一樣,一片高一片低,低的地方可以看見頭皮,高的地方很凸出,像山一樣層層疊疊有高有底有山峰,有山谷。小玉拿著鏡子看他看。
鶴清玄在地上掙紮“我要殺了你。”繩子邊上的皮都磨紅了。這很非主流殺馬特。如果進葬愛家族只要染個頭發就可以了。
小玉強忍著笑意很正經的說“誰讓你不說,敬酒不吃吃罰酒,活該。你現在說不說。”小玉又轉過身去偷笑,被鶴雲風聽到他怒吼了一聲“啊。”又掙紮了一會“我就是不說。”小玉走了過去拿起了蠟燭,他一直以來都很想玩滴蠟,這不機會來了。鶴雲風也是又慌又恐這是要燒我頭發呀!“你別過來,有話好好說。”
“東西在哪?”
“不在我這。”
“你交給誰了。”
“我不能說。”
“不說是吧!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一滴晶瑩的蠟油滴了下去。滴在鶴雲風的身上,蠟油凝結在上面,而蠟油旁邊紅了一圈。鶴清玄感覺這蠟油開始好燙後來很痛,後來失去知覺,再後來更疼。而他嘴裡“噝,噢噢噢,噢阿噝,噢阿,在呻吟。艾莉也走了,這個太無聊了。
小玉還想繼續,不過鶴清玄已經彎了“我說,我說,”小玉又滴了幾滴。“你,噢。”鶴清玄眼中盡是惱怒之色。小玉依依不捨的把蠟燭放回了桌上。
“你說吧!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我得到委託,偷取寶劍,嫁禍我徒兒只是為了離開這是非之地。沒想到他被你抓住。我才留在這裡,準備劫法場。”
小玉心想這就合理了。“委託人是誰。”
“這個我不能說。你遲早會知道的。”“寶劍不在這,你交給委託人了。”小玉在房間裡找了起來。
“嗯!”
第二天端木澤回來之後,他們三人來到了天牢。一是把鶴清玄關進去,二是把鶴雲風救出來。
當進入天牢之中,看見鶴雲風正在搓腳皮很認真的搓。並沒有發現他們,小玉幹咳了一聲,他才抬起頭來看他們。“你們怎麼來了。他是誰。”
端木澤看了看小玉又看了看鶴雲風和鶴清玄他們不認識,真的還是裝的。“他是你師傅鶴清玄,你不認識嗎?”
鶴雲風也是一頭霧水,“他不是老葉嗎?怎麼會是我師傅,你們搞錯了吧!”
此時鶴清玄撕掉了臉上的面具。“師父真的是你嗎?”想過去給他一個擁抱,不過手腳都被鐵鏈鎖住了。鶴清玄才不過去,他的手還剛剛搓腳皮。
小玉說“這不關我的事了。這裡交給你了。”端木澤也點點頭。至於鶴雲風自然不會再回他的店裡了。
“你為什麼騙我裝死。”雲風的眼淚往下掉。
“如果我不裝死,我也就死了,當你來這裡的時候我好想和你相認,可是相認只會害了你,至於栽贓完全是想你逃離此地,可你卻被抓住了。我就像提線木偶看似自由自在卻被無數的線捆綁,並操縱”
一番閑聊之後,鶴雲風走出的牢房,回望監獄,不知道師傅會怎麼樣雖然他說不用擔心沒事的,可還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