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錯。”齊愛民也適時的點了點頭,“畢竟我們就這一個女兒,她也沒個兄弟姐妹,我們就想著給她留下點東西,將來也算是個保障。”
這話說得滴水不漏,這處房産也在他們的收入範圍之內,所以齊愛民和尚玲根本不怕別人查到這裡。
楊一鳴把尚玲和齊愛民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記下,杜鑫看了一眼尚玲,繼續問道:“你認識何佩佩嗎?”
齊愛民的心裡一個咯噔,怎麼查到這上面來了,到底是誰,是誰舉報的他,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怎麼會被人舉報,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最關鍵的還是怎麼把眼前這一關給過了。
只不過讓齊愛民沒有想到的是,杜鑫接下來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鑽,一個比一個要命,齊愛民在感到緊張的同時,也深深地感到了恐懼,他覺得,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一定有人在默默地注視著他,否則,怎麼會有人這麼瞭解他,但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我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杜鑫和楊一鳴對視一眼說道。
“你們請問。”齊愛民故作冷靜的說道,海伸出一隻手,示意自己的輕松。
“你是否在婚內與別的女人有染?”杜鑫的問題可謂是一語雙關。
婚內?是和白錦蘊的婚姻,還是和尚玲的婚姻?有染?是和尚玲有染,還是和何佩佩有染?
聽到這個問題,汗水瞬間順著齊愛民的鬢角留了下來,尚玲的大方得體的笑容也一下子僵住。
他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齊愛民陷入了深深的焦慮之中,他和尚玲在還沒有和白錦蘊離婚的時候就搞到了一起這件事情知情人太多,根本瞞不住,但是與何佩佩的事情是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但是如果回答是,杜鑫一定會刨根問題是和尚玲還是何佩佩,如果不是,杜鑫可以很輕松的說他在撒謊。
至於尚玲,她根本不覺得自己和齊愛民的在一起有什麼問題,在她看來,白錦蘊就是一個罪惡的資本家的子女,和她離婚沒有什麼不對,但是現在齊愛民和何佩佩搞在一起的事情,如果被組織知道了,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瞧你們說的,我們家老齊可是一個正派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呢?”尚玲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一樣,對著杜鑫和楊一鳴說道。
“呵呵。”對於這句話,楊一鳴沒有贊同也沒有否認,只是略帶嘲諷的看了齊愛民和尚玲一眼。
看著杜鑫和楊一鳴出了家門,齊愛民瞬間癱倒在門上,尚玲看見後下意識的想要去扶,但是想到何佩佩,就又把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
齊愛民也沒有注意到尚玲的變化,此刻,他還沉浸與自己的恐懼和猜疑中。
齊老太太瞪著眼睛,梗著脖子,竟然在外面還有房子,還是給那個死丫頭的,自己竟然不知道,齊老太太的目光狠狠地瞪向尚玲,一定是這個女人搞的鬼,是她攛掇自己兒子的。
只不過現在不管是齊愛民還是尚玲都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管她。
“爹,爹,你看。”何留寶搖醒在旁邊打瞌睡的何大栓。
“咋啦?”何大栓擦了擦嘴邊的口水問道。
“你看,是不是那臭丫頭。”
何大栓順著何留寶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穿著黑色皮鞋,花裙子的女人正朝著百貨大樓走去。
“就是她。”何大栓此刻心裡又氣憤又緊張。
“佩佩,佩佩。”
何佩佩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下意識的回過頭,但是當她看見何大栓和何留寶的那一瞬間她就後悔了,但是已經來不及,他們已經確認了這就是何佩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