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林這樣想著。
……
“營長,他們在做飯。”
鄭孝拿著望遠鏡在樹林裡觀察了一番後說道。
“再等一會兒,等他們吃飯的時候,警惕心最低。”
齊君澤靠在一棵大樹上說道,嘴裡啃著一個青色的果子。
不只是他,其他人也都在吃這種果子。
有的人一邊吃一邊揉腮幫子或者咽口水,沒辦法,這個果子實在是太酸了,還沒有完全成熟,但是好在還有一點水分,因此不得不吃。
齊君澤感覺自己的上下牙齒都被酸倒了,在嘴巴裡面磨了磨,繼續開始啃,盡量去忽略牙齒的不適感。
其他人也是一樣,不敢使勁兒嚼,咬下來一口隨便嚼兩口就使勁兒嚥下去。
齊君澤從口袋裡又掏出一個果子扔到鄭孝的懷裡,鄭孝一把接過果子,然後不自覺的嚥了兩口口水,今天,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望梅止渴了,然後大口的吃起來。
呼!
這酸爽。
“營長。”
這時候一個略帶喜悅的聲音傳來。
齊君澤轉過身去,只見兩個士兵一人手裡提溜著兩個還在不轉掙紮的兔子。
“哪來的”
齊君澤立刻嚴肅的問道,要是因為捕兔子而打草驚蛇的話那就遭了。
“營長放心,我們沒走遠,就在那裡,我們倆一人堵住一個出口,逮住的。”
那個稍微矮一點計程車兵說到。
齊君澤往他指得地方看去,確實不遠。
“你們怎麼讓兔子跑出來的。”
有人在一旁繞有興趣的問到。
“嘿嘿。”另一個稍微高點的人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倆往兔子窩裡撒了泡尿。”
“營長,怎麼弄”
那個矮個計程車兵舉了舉手裡的兔子說道。
“生吃,喝血。”齊君澤說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