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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經常偷渡過來,看到在山裡採藥的姑娘就下手,這幾年更是猖狂。”童溪瞪著眼睛說道,“有的靠近邊境的村子被拐走的姑娘甚至有十幾個。”
“你呢,立了什麼功?”
童溪拿出一支煙在齊君澤面前晃了晃,問他抽不抽。
“我不抽煙。”齊君澤拿手擋了一下,繼續說到,“抓了幾個走私犯還有殺人犯。”
“西藏的那個”童溪往前傾著身子問道。
“你知道”齊君澤驚訝道。
“啊,這可真是太有緣分了,這個丹珠在雲南貴州這一帶的時候,我也聽說過他。”童溪拍了拍自己得腿說道,“可惜沒逮著他,兄弟,你是這個。”
童溪說著用另一隻手比起一個大拇指說道。
“咱們下去吃飯吧。”齊君澤看了一眼手錶說道。
“你結婚了吧?”童溪拄著柺杖站起來說道。
齊君澤在一旁扶著他,笑著問道:“你怎麼知道”
“你那個手錶我見過,還有一個女款的,要是沒結婚帶這個表幹啥。”童溪笑道。
“那你也結婚了吧?”齊君澤整理了一下帽子說到。
“哦為什麼這麼說?”童溪饒有興趣的問道。
“要不是結婚,看成對地手錶做什麼”
“哈哈哈,那你可猜錯了,去看手錶確實是要結婚,但是我那個物件死活看上你手上地那一對了,兩支加起來兩百多塊錢,我哪買得起,就吹了。”
齊君澤無語的看著他,這家夥還在哈哈大笑呢。
餐廳在一樓,齊君澤他們下來的時候,別人也下來了。
“是齊營長嗎?”小慄走上來問道。
齊君澤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得看著他,要不是之前知道他還特意來到濟市調查過自己,還真的以為他不認識自己呢。
“我是。”
齊君澤點點頭。
“您好,能跟我來一下嗎,有人要見您。”小慄說道。
“不方便吧,要吃飯了。”齊君澤故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