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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柄淮府裡,有人來報,“老闆,趙鑫和那個女的已經逃回青石鎮了,趙家在當地屬於名門望族,我們的人不敢輕舉妄動,特意前來請示。”
“什麼名門望族?那麼一個小小的地方,能望得到哪裡去?”
陳柄淮躺在靠椅上,享受著三房妾侍的按摩,聽到手下彙報,滿臉的不屑。
“老爺,那趙鑫確實不錯,要是入贅咱們陳家,欣榮也就有依靠了。”
三房妾侍一邊給陳柄淮按摩一邊道。
“最主要的是,生下的後代必定聰慧過人,不過,為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老爺還是多打探打探這趙鑫的來歷。”
三房話雖這麼說,可心裡卻在想,“那個傻子,就是白給人銀子倒貼都沒有人要,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哎……!
陳柄淮嘆了口氣,“也不知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連欣榮這唯一的女兒也異於常人。”
“老爺別多想,傻人有傻福嘛!”
三房勸道。
“但願吧!”陳柄淮看著三房,伸手捏了捏三房臉蛋。
“你這肚子給我爭點氣,要是能懷上生個兒子,老爺我不會虧待你的。”
“是,老爺,燕兒一定爭氣給您生個大胖小子。”
三房嬌羞的回答。
“嗯”,陳柄淮滿意點點頭,然後看著手下道,“這趙家在青石鎮是個什麼來路?上面有人嗎?”
“這趙鑫倒是好對付,就他那老子趙海雄,名聲很望,結識了很多……。”
“等等,你說什麼?”
手下話還沒有說完,陳柄淮就打斷了他,“趙海雄?哪個趙海雄?”
手下回答,“就是開典當行的趙海雄,在青石鎮可是出了名的富有,隨便一打聽很容易就知道。”
“有他畫像嗎?”
陳柄淮問道。
“有”。手下說著,立刻從懷裡拿出一張畫像遞給陳柄淮。
“這是我們在調查時避免錯認畫下來的。”
“果然是你,趙海雄。”
陳柄淮只一眼便認出了畫像中的人,然後緊握雙手,滿臉殺氣。
“沒想到你居然躲在青石鎮,這二十年來,幾次明裡暗裡遭到的刺殺,均是拜你所賜,上次還差點兒丟了性命。”
說到這兒,陳柄淮恨得牙癢癢。
“真是天助我也,二十年前沒能要了你的命,如今,你兒子暴露了你的行蹤,咱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