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小的可憐。
那人沒有說話,但她覺得有一隻帶了手套的手,一下子就撕開了自己的襯衣,連同胸罩也一起拽了下來,他利索的把智賢的襯衣退到腰上。此時她上身赤裸暴露在那個男人面前。
“東西在哪?”
“什麼?”
“你從保險櫃裡拿的東西”
她決定這男人說話有些別扭,好像普通話不太利索,聽聲音是南方人。
“在我帝都的家裡”
智賢知道了,這人的確是煒爺派來的。只是想不到他竟然對自己這麼狠。
“啊”
智賢覺得胸前一陣火辣辣的疼,她被人刀割了。
鮮血順著她的平滑的小腹向下流著,她不知道傷口有多大,只是覺得被割的地方疼痛難忍。
“你再胡說,我就繼續割”
她知道他們肯定去自己的家裡翻過了。
“我沒有胡說....就在保險櫃裡..”
她也沒有想過要留著那些原件。他們現在這麼問,就是想知道還有沒有其他複製。
“別的複製在哪”
男人說
“沒有複製”
智賢的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
“啊~”
那男人又沖著她的胸割了一刀!
這刀比剛才的還要狠,她明顯的感覺到血流的速度比剛才的那刀要快的多,不過自己好像沒有那麼疼,只是覺得胸前都是麻木的。
“你要是再撒謊,我就再割掉你的鼻子和耳朵”
智賢知道他一定能做出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
男人把刀伸進了她的鼻孔裡。這時她才知道,應該是一把手術刀。
她絕望了,知道自己難逃一死。
“沒有複製”
男人沒有吱聲,手上的手術刀向上用力,即將要把她的鼻子給豁開了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男人放下刀接起了電話
智賢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有可能是南方的某種方言。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冷,就像處於一個冰窖之中。
這時,她眼前似乎出現了陳達的笑容,他還手持著湯勺在給她做面,她笑了起來。
這時,陳達消失了,而那個人也不在講電話。
忽然,她覺得額頭上頂著一個冰涼的金屬物體,她知道那是槍口。
“砰”
上了消音器的槍發出的聲音很悶。
智賢的額頭因為灼熱而形成了一個大洞。她仰面倒下。
而嘴角還掛著淺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