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煒爺,覺得有些愧疚,但又能怎麼樣呢?
本來她看中的就是煒爺的實力,但她自從跟了煒爺之後,沒有要過他一分錢,而且所謂的5比例的股份和陳達一樣,都是虛擬的。
煒爺這麼做只不過是為了贈送陳達股份時候,不顯得那麼唐突而已。
她現在每賺的一分錢都是自己辛苦所得。其實她覺得自己和煒爺的關系,並不像看上去那麼不堪。
絕非是煒爺包養自己,充其量他們就算是男女朋友,甚至連這個關系都不算,或者叫做各取所需的男女關系。
但智賢清楚自己的優點,她經常會扮演類似女兒的角色,讓煒爺覺得自己像對待長輩般的愛護著他。
而且,她覺得煒爺也認同這樣的關系,對於自己,煒爺更看重的是她的業務能力,而非床上的功夫。
所以,每次她和煒爺都是草草了事,完全是為瞭解決各自需求。因此她從來沒有在煒爺那裡,感受過陳達的這種熱情,這也是讓自己欲罷不能的原因。
而且,她知道煒爺肯定不止一個女人,只是他比較顧忌自己的面子,從來沒有當面說什麼或做什麼。
她覺得兩個人都是彼此小心的處理這種畸形的關系,但時間久了,自然會感覺心累。
所以,她渴望經常能呆在陳達身邊,雖然她也知道,陳達並不是真心喜歡自己,但又能如何呢?只要兩個人在一起感覺ok就好了,管那麼多幹嘛?
陳達此時也在想著心事,想著今天晚上和秦瀟奕的那次打架,想著他是否真的知道芳芳在哪裡?而自己是不是再找秦瀟奕好好談談,說不定他能告訴自己芳芳現在在哪。
一時間,兩個人呼吸平穩後都想著各自的心事,直到智賢打破了沉默
“你的臉還疼嗎”
“哦,不疼了,沒事”
“我聽你朋友說了,是芳芳的男同學打的是嗎?”
“嗯”
“你現在還在想著她麼?”
陳達沒有想到智賢會這麼問。
“怎麼說呢,要是說一點都不想也不是,但畢竟已經過了好幾年了,我現在只想知道她過的好不好”
智賢聽完用手指尖輕輕劃著他的下額,仰著頭看著陳達說
“你還恨我麼”
陳達笑著搖搖頭說
“怎麼會呢,我其實一直也沒有恨過你,那時候不理你,更多的是因為恨自己”
智賢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淚水,她對著陳達說
“千萬不要恨我好麼”
“傻瓜,我不恨”
陳達說完又低下頭親吻她炙熱的紅唇,嘗到了她的鹹鹹的淚水,他覺得現在很享受和智賢在一起的時光,他甚至開始迷戀這種感覺,難道自己開始喜歡上了這個女人嗎?這不可能,他知道自己更迷戀的是她的身體。
是的,和其他女人相比,智賢更加成熟,也更懂分寸。她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出擊,也知道什麼時間需要閉口不談。在床上更是如此,她總是能夠把節奏控制的極好,應該這麼說,她更懂男人。
窗外開始下起了雪,這對於一個南方城市來說,是極不尋常的天氣。這是否也預示著陳達在新的一年裡,也會充滿各種變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