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晴看到他還是不脫,於是開始動手去解開他的腰帶,用力的把陳達的牛仔褲拽了下來。
被推倒床上的陳達還是無法想象事情居然會這麼發展。
但直到他看著呂晴褪下了所有的衣服,撲到自己的身上開始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他才覺得這樣的情形才算正常。
由於他的牛仔褲還在腳踝處,自己也無法動彈,於是就任憑身上的呂晴聲嘶力竭的哭。
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安靜了,呂晴默默鑽進了被子,她緊緊的抱著雙肩,眼睛通紅的對陳達說
“你給我走,以後不要再出現”
陳達看著傷心欲絕的呂晴,默默的提上褲子,走到了門口。他準備想和她再說點什麼,卻發現呂晴的臉上居然閃現出和芳芳一樣的神情,好像視自己如空氣一般。
看到這裡,他只好走了出去。剛剛關上房門,就聽到裡面呂晴又一聲喊叫,同時伴隨著東西跌落的聲音。
陳達靠著門前,閉上了眼睛。他知道,這時候不能走,他擔心呂晴會做出什麼事兒。
但他忽然有種釋放的輕松,自己終於可以不用再為呂晴感到心累了。
芳芳看著大門口站著的外國人,確認了就是白天那個人,她走過去對他說
“dohavesoething?你找我有事?)”
“你是王靜雅的舍友吧,很高興認識你,我叫湯普森,來自瑞典,是外國語繫留學生”
湯普森的中文很好
芳芳這才看清楚這人,他有著北歐人典型的身材和臉龐,個子應該超過一米九,白皙的臉上眉毛和胡須是黃色的,她還是覺得這人有點詭異。
“你找我有事嗎”
芳一如既往的簡潔
“哦,是這樣的,我聽說你是王靜雅的室友,有個事情想告訴你”
“你認識她?”
“不認識,不過,她死前我見過她”
芳芳看著他的眼神,希望可以讀取到更多的資訊。
“你就是公安說的那個證人吧”
“是的,我們能找個地方說嗎,這裡實在是太冷了”
湯普森說完不停著搓著雙手。
“不了,就在這說吧”
芳芳不想和他有更過的瓜葛,既然公安已經落實了吳教授是兇手,那麼她只需要知道湯普森如何見證即可。
“你說,靜雅臨死前你見過她,那你為什麼沒去救她?”
瑞典人聽到這裡有些慌張,連忙說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當天早上跑完步回去後,看到王靜雅和吳教授在門口說話,她好像在哭,我想過去看看出了什麼事,因為作為吳教授的鄰居,我見證了他很多事,那種欺負女生的事情,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吧”
芳芳點點頭
“那好,當我要過去的時候,王靜雅就進去了。我也就回到房間,但一直也關注著。過了一會兒,我聽到教授的門開啟了,便開門看到王靜雅蹲在教授門前。隨後,她向天臺的樓梯走去。本來我想跟著出去看一下,但突然我的電腦郵件響了,我只好先回來看了一眼郵件,等我再開啟門出去的時候,卻看到吳教授走上樓梯去了天臺”
說到這裡,他有些緊張,似乎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我準備跟著吳教授上去,但剛剛走到走廊窗戶附近,突然聽到一聲慘叫,然後就是“砰”的一聲,聲音極大,我從走廊的窗戶看到了從樓上跌落的王靜雅。我急忙向下跑,但跑到一半時,忽然想起吳教授,於是我又向上跑,結果天臺上空無一人”
湯普森說到這裡,語氣也慢慢的舒緩了
“芳小姐,這就是我見到的全部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