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唸完聖旨,宋江已經笑爛了嘴,急忙五體投地,大喊道:“皇上萬歲,臣接旨!”而那秦明,董平等人也是笑著尾隨在後。
聽完了聖旨,那宋江便將宿太尉迎入到自己院中,佈下酒宴款待。
而那宿太尉一路四處打量,臉色卻是越來越陰沉,待來到宋江院中,則是道:“宋江,吳用,你們二人為我找個僻靜之地,咱們說些正事。”
二人得令,即刻屏退眾人,院中便只剩下宿太尉,宋江,吳用。
“不知道太尉有何事?”宋江咧著嘴道。
話音剛落,卻只覺得那臉上火辣辣的疼,急忙捂著臉,眉頭緊鎖,原來是已經被那宿太尉扇了個嘴巴子。
那吳用嘴張開,正要勸兩句,卻也是嘴一歪,話沒說出來,也捱了個大耳刮子。
宋江捂著臉,一臉不可思議的道:“太尉,這是為何!”
那宿太尉冷聲道:“為何?如今你這山上僅得九位頭領,山上所有人馬也不過萬人,你口口聲聲說你有六七萬人,即便是讓李逵殺了兩萬,也還有四五萬,人呢,莫非爾等一直以來都是在耍笑老夫?若是你等拿不下那田虎等人,你讓老夫如何向皇上交差!”
宋江表情痛苦,道:“太尉,這一切都是那李逵狗賊害的,但即便是咱們只有萬人,憑藉吳軍師之才智,定然能將那其餘三寇剿滅!”
那太尉面色不好,扭頭看向吳用,卻見吳用此時齜牙咧嘴,面目狠辣,見狀便又是一個嘴巴子上去。
“你這屢試不中的賊廝,連個舉人都考不上,能有何才幹?讀了幾天詩經讀傻了是吧?”那宿太尉說著,又要伸手去打,這時候,卻讓宋江喊住。
“太尉…”宋江正要勸,又捱了個正蹬,被那宿太尉踹翻在地,緊接著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打完了宋江又打吳用,片刻後,二人一同被打翻在地上,對那宿太尉怒目而視,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卻是敢怒不敢言。
那宿太尉將二人打的灰頭土臉,冷聲道:“賊廝,若是三個月你等拿不下那河北的田虎,可別怪老夫令擇他人招安!”
說完,便揹著手出了大院,徑直下山去了。
那花榮等人見這宿太尉飯都沒吃就走了,急忙來問緣由,卻見二人灰頭土臉的坐在桌邊,皆是詫異。
“哥哥,這究竟是怎生一回事?”
卻見宋江兩個眼珠幾乎要瞪出來,一碗酒下肚後將那酒碗摔了個稀巴爛,仰天大喊道:“我宋江終有一日,必然要揚眉吐氣,光宗耀祖!”
滄州西境,由於這裡臨近山脈,取石倒是十分方便,一條條人龍正在用板車,牛車運輸著大塊石頭,往那關口處運送石頭,加固城牆。
再說童樞密調撥軍兵,點差睢州兵馬都監段鵬舉為正先鋒,鄭州都監陳翥為副先鋒,陳州都監吳秉彝為正合後,許州都監李明為副合後,唐州都監韓天麟、鄧州都監王義二人為左哨,洳州都監馬萬里、嵩州都監周信二人為右哨,龍虎二將酆美、畢勝為中軍羽翼。
童貫為元帥,總領大軍已到,正站在滄州西邊隘口下觀望不前。
“可有將士有策能將這關口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