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莫要傷心,此次東昌府打破之後,便會有不少金銀錢糧來補救,屆時,咱們將那金銀取過來,加上上次在曾頭市取得那些銀兩湊一湊,再給那宿太尉送個一萬兩黃金去,此事必成,待咱們招了安,何愁沒有錢糧!”
宋江聞言一愣,問道:“軍師莫非已將那東昌府拿下?”
吳用嗤笑一聲道:“區區東昌府,如何難得了本軍師!”
那宋江聞言呼吸急促,急忙道:“軍師快快將此間細節與我細說,快…”
吳用享受著被宋江追問的快感,將自己如何智賺那張清說事情說了一遍,接著又道:“那張清之副將丁得孫和龔旺尚在那東昌府為官,等那張清上了梁山,咱們唆使他二人裡應外合,屆時必然可以兵不血刃,便將那東昌府拿下!哥哥你只管在山上坐等錢糧就是!”
宋江聞言頓時怪叫一聲,仰天嘆道:“我得軍師便如同那周武王得姜尚也!”
吳用有些沾沾自喜,卻還是急忙搖著羽扇,謙虛道:“不敢不敢。”說完卻是仰天大笑起來。
與此同時,在東昌府五里外的山上,那張青一身白衣,跪在自己的父親和母親的墳前,哭道:“孩兒不孝,未能讓你們二老享受到那天倫之樂,孩兒無能!”
那丁得孫,龔旺二人皆是勸慰著。
張清嘆道:“二位兄弟,如今那事情查的如何?是否是那府尹故意陷害於我?”
那丁得孫說道:“都監,據我二人去青樓調查,那日有一禿子前去青樓,說是你指明要姑娘,可你府上的下人中,似乎並沒有禿子?”
張清道:“我家中壓根兒就沒有下人,更何況我那日吃了些酒,醉倒在城外酒樓,如何會回去叫姑娘!”
那龔旺說道:“不錯…如今府尹派下許多官兵,又去其他州府調來了萬軍,懸賞千金捉你,說是要格殺勿論,你父母又是從他那府上找出來,看來府尹那廝果真是有重大嫌疑。”
張清聞言眉頭緊皺,一拳砸到地上,嘆道:“只怪我當時心軟,未能下殺手!如今他派下重兵把守城池,我如何能報仇!”
那龔旺與丁得孫也皆是哀嘆一聲,自責不該護那府尹,這時候又聽那張清道:“此事皆是我一人之事,與你們無關,你等回去做官吧,莫要管我。”
那丁得孫說道:“你我雖為上下關係,但卻情同手足,我等怎能拋下你不管,不管都監日後有何打算,我等皆願追隨。”
張清聞言甚是感動,道:“事到如今,恐怕我只能上那梁山躲避災禍!臨走之時,我曾遇上了梁山之軍師吳用,他曾說那及時雨甚為看重我,要舉重兵為我報仇!”
那二人皆是有些詫異,道:“都監,你可是要聽了吳用之言,欲上梁山去嗎?”
張清說道:“如今我已走投無路,不去梁山又能去哪裡了?去做個頭領,逍遙快活,還能報了父母仇恨,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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