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見晁蓋急眼,急忙挑釁道:“哥哥許久未曾廝殺,恐怕如今身體已然不聽使喚,還是讓兄弟走一遭,你便在山上坐享其成,豈不美哉!何故要辛勞下山廝殺!”
晁蓋忿怒,當即大手一揮,喝道:“快快傳頭領來聚義廳見我,老子要點將下山,兄弟莫要再勸!”
見晁蓋氣得吹鬍子瞪眼,吳用與宋江皆是相視一笑,暗歎這機會來的巧妙。
不一會兒,頭領們悉數到了聚義廳上,那董平,秦明等人聽說了事情的整個經過之後,皆是氣得咬牙切齒。
晁蓋大手一揮,喝道:“所有頭領,悉數下去準備,明日與我點起五萬人馬,將他那曾頭市夷為平地,讓他知道我晁蓋究竟是不是個飯桶!”
那晁蓋之親信聞言皆是點頭應諾,而那宋江的親信則是看向宋江,見宋江略微點頭,也是拱手應諾起來。
時至夜晚,宋江藉口將心腹花榮,戴宗,王英,董平,秦明找到了自己的宅院之中,道:“大家是我宋江之心腹,我也不瞞於你們,你們可還記得那日招安之事否?”
董平聞言當即將一根板凳揉碎,怒道:“那狗官竟灌汙水當御酒,根本就不將我等放在眼裡!”
“就是!”
其餘的頭領也皆是憤然喝道。
宋江哀嘆一聲,道:“幾位頭領不知道此間內情!實則是那晁蓋暗自派人從中作梗,大家可還記得那天負責運送御酒上山的人是誰嗎?”
董平兩眼圓睜,道:“是那阮氏兄弟……那三人一介草莽,平日裡便對我不尊敬!”
宋江點頭道:“不錯,阮氏兄弟對晁蓋那廝忠心耿耿,必定是聽命於晁蓋!我宋江殫精竭慮,費盡千辛萬苦,使了無數金銀才收到朝廷之招安,為弟兄們鋪平了餘生道路!
晁蓋那狗賊,鼠目寸光,竟然將那御酒偷換了汙水,讓我等無故蒙冤,錯打了那傳信官人,害我又花費了一萬兩黃金!
若是僅僅如此那便是算了,可朝廷接下來必然還會前來招安,如果晁蓋那廝繼續從中作梗,你我豈不是白費了心機!”
秦明面露兇光,喝道:“既那廝不仁,也莫要怪我等不義,今日夜裡,我便悄悄去將那廝抹了脖子,一了百了!”
宋江看向花榮,道:“榮兒,你看此事該當如何?”
花榮眉頭緊鎖,猶豫片刻後還是道:“全憑哥哥吩咐。”
宋江聞言一拍手道:“好,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大家且聽我說,晁蓋那廝在山上大手大腳,頗得一些嘍囉的愛戴,若是你我直接對他下手,恐怕要遭人口舌!
此次前去曾頭市,那便是最好的機會,榮兒,你箭法又精進了許多,必然可以殺人於無形之中!”
花榮點點頭,道:“可如何才能將此事做的滴水不漏?”
吳用嗤笑一聲,從背後取出一個箭筒來,道:“東西我皆已經準備好了,兄弟此次前去便用這一壺箭便是。”
花榮兩眼一亮,接過那一壺箭,道:“哥哥放心,此次必然讓那廝再也阻止不了哥哥的大事!”
宋江滿意的點點頭,又道:“眾位兄弟,莫要讓更多人知曉此事,此次前去必然要聽吳軍師之命!”
眾人聞言皆是點頭應諾,而那秦明,董平則是下去準備去了。
宋江長出一口氣,見戴宗三人還在,又道:“兄弟,明日你們三人即將遠行去那曾頭市,這一走也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來,今夜你我抵足而眠。”
第二日一大早,梁山讓那白雪蓋得嚴嚴實實,晁蓋身穿一身褐色鎧甲,背後掛著漆黑披風,在那校場的點將臺上十分顯眼。
下方,頭領悉數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