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殺掉呼延灼傳信兵的,便是那未在梁山上的戴宗以及王英等頭領,不得不說,吳用倒是料事如神,早已經佈下了後手。
眨眼間便到了晚上,呼延灼帶著大軍就在那船上以及梁山下安營紮寨,同時也佈下了許多哨崗,謹防梁山來偷襲。
話說阮氏兄弟得了晁蓋之令,帶著五百梁山上最好的水手,悄悄地透過隱秘暗道下了後山,此時便躲在一樹叢之中,隨時準備下水泊去。
“你說,那吳用等人一心招安,咱們又不招安,還得替他賣命,這麼冷的天,咱們也是活生生的人吶!”阮小七罵道。
阮小五嘆道:“這也沒辦法,誰叫咱麼是那一根線上的螞蚱呢?”
“哼…若不是那二人貪心,聚集這麼多人,那朝廷又怎會來打!”
聽著二人的爭論,阮小二道:“如今大敵當前,且將心思放於正事之上!”
二人收了聲,待夜靜之後,帶著五百人悄無聲息的下了水泊去。
這五百人下了水後,又分為二十組,每一組二十五人,每人都攜帶著那玉臂將金大堅設計的鑽頭,直接繞到了那二十艘官船的後方,而官兵對這一切卻是一無所知
這雪直下了一天,夜裡也未停下,官船甲板之上,幾個小兵正圍著一個火爐取暖。
“你說,這次咱們是否能拿下樑山泊?”
“呵…如今的梁山便是那甕中之鱉,咱們緊守在山下,待朝廷又送來火炮,便將那梁山夷為平地!”
“聽聞那梁山賊人水性頗好,就怕他們從水下走了。”
“哈哈哈…這麼冷的天,魚都遊不動了,人若是下了水去豈不是活活凍死了?”
“哈哈哈…”
眾人皆是一陣笑聲,可這時候卻發現這船似乎有些傾斜。
“怎麼回事?為何四周水位忽然上升了?”
“頭兒,不是水位上升,是咱們的船下沉了!”
“什麼?快去稟告呼延將軍!”
話音剛落,抬眼去看,卻見那好幾艘船已經沉了近半,許多在船艙裡歇息的小兵皆溼著身子衝了出來,往那岸邊跳去。
呼延灼被一陣喧鬧聲驚醒,這時候又從小兵口中得知了船在下沉的訊息,大驚,待他出了船艙才發現,這二十艘船皆在緩緩下沉,有的船隻甚至已經徹底沉了下去,水面上盡是撲騰的官兵。
呼延灼眉頭緊鎖,大喝道:“大家莫要慌張,拿起手中兵器與我上岸去和鐵騎會和!”說完,套起盔甲幾個跳躍忘岸上而去。
而此時,那韓滔,彭玘也來到了呼延灼身旁。
“將軍,千算萬算還是沒能想到,如此徹骨之水梁山賊人竟能在水下待那麼久!也不知道賊人是用何種手法,竟沒有一絲響動聲,便將船鑿沉了。”韓滔道。
呼延灼嘆了口氣,道:“此時不是說這話的時候,岸上有六千鐵騎,船上的人也大多都跑了出來,咱們只需要固守住那路口,那梁山必定拿我等沒有辦法,咱們今日已派了七八位傳信兵出去,明天支援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