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金殿上,徽宗一臉不屑的端坐正中,下方是一眾臣子,那中間還跪著三人,便是那呼延灼,韓滔,彭玘。
“呼延灼,此番再剿梁山,朕本派他人前去,可高太尉卻說你與梁山有過交手,再鑑你去!此番,你可有信心能剿滅那夥賊寇嗎?”
呼延灼眉頭緊鎖,道:“陛下,上一次呼延灼一時大意,這才失了手,這一次,必定替聖上打下樑山,揚聖上之威名。”
徽宗冷哼一聲,也未答話。
那高俅笑呵呵上前,道:“陛下,此次便讓呼延灼立下軍令狀,若是打不下樑山,便取了他的項上人頭,以免日後軍中盡是一些沽名釣譽之徒!”
徽宗聞言一喜,點頭道:“愛卿說的正是!呼延灼,那朕就派你帶兵兩萬,攜千門火炮去剿滅梁山!但是,此次你們三人若是攻不下那區區梁山的話,斬!”
呼延灼瞟了一眼那得意的高俅,有些詫異,卻只得拱手道:“臣領旨,不過臣有一請求!”
“說!”
“梁山泊讓八百里水泊圍繞,且那梁山盡是擅水性之人,臣建議等天氣冷一些的時候再去攻打梁山!也無需多久,便是一個月之後!屆時正值寒冬,那水泊之水寒冷徹骨,便讓那梁山賊人水性無處施展!”
徽宗點頭應允。
退了朝後,呼延灼三人出了那皇宮,待走到無人之處時,彭玘抱怨道:“那高俅好生陰險,嘴上給我們說是讓我們戴罪立功,實際上就是想借刀殺人,讓我們替那高廉報仇!”
韓滔也是點頭:“不錯…高俅那廝竟然挑撥聖上,讓咱們立下那軍令狀!若是這次拿不下樑山,咱們可就得人頭落地了。”
呼延灼嘆息一聲,道:“我呼延灼出生將門,卻被貶去看守城門!不管那高俅目的如何,也算是對我有知遇之恩!
若是此次不將梁山剿滅,我也沒有顏面去見列祖列宗,更沒有顏面回見聖上!你們二人若是膽怯的話,也不必跟去,帶著自家眷逃命去吧!”
二人聞言皆是低頭,又道:“屬下誓死追隨將軍!”
一個月的時間眨眼間便過了,這日,呼延灼協同韓滔,彭玘兩員副將,帶著六千鐵騎,一萬四步兵,二十艘大船,千門火炮,無數箭矢兵器往梁山開去。
梁山聚義廳,宋江,晁蓋坐在正中,廳下眾頭領皆在。
宋江站起身來,看著廳中眾好漢,道:“諸位頭領,經戴宗兄弟探得,那呼延灼又帶了兩萬人馬來打我梁山泊!這一次,必定要讓他們長點記性,否則他怎能知道我梁山泊的厲害!”
“哥哥說得好!”吳用附和一聲,又道:“如今咱們山上人馬近四萬人,又有火炮五百門,加上炮彈無數,那朝廷區區兩萬人便敢來討伐我梁山,這簡直不把我梁山好漢放在眼裡,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吳用話音剛落,眾頭領心中皆覺得這自尊心受到傷害,紛紛要求出戰。
吳用點點頭,接著又道:“大家且下去準備一番,那呼延灼大軍若來,咱們便舉全山之力應對!”
“是!”
待眾頭領走後,晁蓋卻是憂心忡忡的道:“二位賢弟,如今咱們梁山的實力,必定能將那呼延灼擊退!可若是這一戰揚名天下,那朝廷來招安的話,二位賢弟可會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