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此時已經目瞪口呆,如同啞巴吃了黃連一般,叫不出來。
不過當看到那李固與賈氏二人目光交換,互送秋波時,彷彿也明白了過來。
“你們兩個畜生…”盧俊義此時只恨不得將那無中生有的二人活活打死,儘管他一身本領,被捆成了粽子,也無法施展出來。
那左右公人本就仇富,臉上露出邪笑,上前不由分說,指著那盧俊義劈頭蓋臉亂棍打去,打的是皮開肉綻,鮮血迸流,昏暈去了三四次。
盧俊義打熬不過,仰天嘆曰:“是我命中合當橫死,我今屈招了罷!”
那李固聞言卻是不滿,上前去搶過那公人刑杖,指著那盧俊義當頭一棒,同時喝道:“你這逆賊,枉我對你衷心一片!”
盧俊義躲避不開,中了這一棒,當即又暈了過去。
張孔目滿意點頭,嘆道:“李管家識得大體,大義滅親,讓人欽佩!”
那李固拱手忙道不敢。
“取冰水,將盧俊義激醒。”
那盧俊義醒來過後,押差當下取了招狀,討一面一百斤死囚枷釘了,押去大牢裡監禁。
退堂後,那李固對那公人一一道謝,又施了許多銀兩,這才與那賈氏一同回了盧府。
盧俊義房中,那李固心安理得的躺在那盧俊義的床榻上,嘆道:“可算是解了我這樁心頭大事,待那盧俊義一死,你我二人那可就高枕無憂啦,哈哈哈!”
賈氏聞言也是難掩心中喜悅,這一個月來,可以說是她這輩子最滿足的一段時光,而日後更是可以無憂無慮的繼續這樣的生活。
“太好了…總算是得償所願,盧俊義那廝最好今夜便死在那牢獄之中,哈哈哈。”
話說燕青在那密室之中被賈氏折磨了二十幾天,已經是虛空了不少,不過好在這些日子以來的努力也沒有白費,那椅子由於不堪重負,在燕青的掙扎之下,被磕成了碎片。
而就當燕青將眼前的黑布揭開,逃出密室之後,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還在那盧府之中,而這時候,他也明白了那日日夜夜“折磨”他的人究竟是誰。
就當他準備去找那盧俊義訴苦之時,卻是將李固二人的談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主人呢?為何這二人會攪和在一起,他們果然有姦情!這是怎麼回事?”燕青當即便想要衝進去問個明白…只不過剛準備提腿,就覺得這頭腦一陣眩暈,急忙收住了腿腳。
“不行…我先得將身體恢復過來,再將事情搞個清楚再說!”
想到這裡,燕青便一瘸一拐的從那盧府的後門溜了出去。
那李固正在房中與那賈氏親熱,只覺得那屋外似乎有些動靜,開了門出去一看,卻是一片寂靜漆黑,倒是有幾個僕人。
那賈氏嗔怒道:“你這死鬼,怎生忽然將奴家晾在此處,殊不知奴家這股火已經上來了!”
那李固眉頭緊鎖,嘆道:“自那日之後,燕青那廝便不知所終,莫非是知道盧俊義反了,怕受到牽連,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