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定六出了門後,那鮑旭看了一眼外面看馬的嘍囉,提議道:“咱們在裡面大酒大肉,可外面的弟兄們卻餓著肚子,如此傳出去,也說咱們不講義氣!我看這女子甚是肥美,不是現成的肉食?久聞孫二孃夫婦的人肉做的甚是美味,且不如先殺了,讓孫二孃烹調一番,展示廚藝,分於眾兄弟吃!”
眾人聞言皆是點頭道:“正當如此!”
雖那戴宗捨不得這女子,可此時也不好攪擾了兄弟的雅興,也只得點頭應允。
那鮑旭見眾人皆是贊同,也不含糊,拎著斧頭朝那女子走去。
女子見鮑旭這般模樣,嚇得瘋狂尖叫,不住求饒,蜷縮到那牆角。而那鮑旭殺人如同走路,怎會因此而憐香惜玉,上前便是一斧,將那女子給劈作兩段,頓時,酒樓之中鮮血四濺,將那地板桌椅牆面濺的到處都是。
“成了,二孃!”那鮑旭擦了擦眼睛上濺射到的一大片血跡,露出滿口黃牙,笑道。
“今兒個便讓你們嚐嚐我二孃的手藝!”孫二孃說完,“嘻嘻”一笑,上前拎著那被劈作兩段的女子,又對那王定六老爹道:“老伯,灶臺何在?”
那王定六老爹哪見過這等場面,早已膽戰心驚,哆嗦著指了灶臺的方向。
而那孫二孃便拖著這女子往那後廚走去,在地板上留下兩道血路。
同桌的安道全雖是神醫,也時常見血,卻從未見過如此血腥場面,竟然是給嚇暈了過去。
“好斧法,鮑旭兄弟!”那張旺與孫五二人齊聲說道。
而那鮑旭則是道:“你們二人是在水上幹買賣,俺未上梁山之時,卻是在山上做買賣,不知道你我殺的人誰多誰少?”
眾人聞言皆是一笑。
話說王定六在集市上買了一些羊肉掛於馬背上,又向那街頭廝混的潑皮買了許多蒙汗藥,接著又打馬往酒樓趕去。
當王定六扛著羊肉回到酒樓之中,見到滿地鮮血組織,又見那被擄來的女子不見,問道:“這是怎生一回事?”
那張青笑道:“兄弟即將上山,且嚐嚐你嫂子的手藝,在二龍山上之時,那魯智深不讓我等做這營生,也不知道你嫂嫂久不烹肉,是否手藝有所倒退!屆時兄弟莫要挑剔!”
王定六聞言心下一顫,強笑著點點頭,扛著羊肉來到後廚,卻見那一鍋飄著頭髮的渾湯之中,有一人頭,正是剛才那女子。
王定六差點嘔吐出來,強穩住心神,從那酒窖之中取出一罈酒之後,將那剛剛買回來的蒙汗藥悉數倒了進去,整理了一番心態,這才捧著酒罈往大廳走去。
“來來來…嚐嚐俺爹釀造的好酒!”
王定六捧著酒罈,為那秦明,鮑旭,張橫,張青添了酒後,便往下一桌走去。
那四人將酒碗互碰一下,正準備開喝,那將碗遞到嘴邊的張青卻忽然臉色一變,猛的將那酒碗砸到地上,怒道:“大家勿飲!酒中有蒙汗藥!”
“啊?”眾人皆是大驚,一一停下手中動作,往那王定六看去,頓時,整個酒樓之中盡是殺氣。
那王定六讓這近十位殺人不眨眼的人盯住,只覺得毛骨悚然,當下汗毛倒豎,卻還是強裝鎮定道:“戴宗哥哥那一桌都吃了無數碗了,卻是安然無恙,張青哥哥好生會說笑話…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