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逵被這狄太公拉去招待的時候,腦子裡也響起了系統提示:“成功挽救了兩個年輕人的生命,獲得獲得善意值五十點。
獲得獎勵五十兩白銀。
獲得獎勵五十石糧草。”
“獎勵這麼多,莫非是這二人也將系統感動了嗎?”
偏房中,那宋江正和花榮戴宗二人舉杯暢飲,隔壁另一間房裡正不斷傳出那王英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哈…”戴宗一杯酒下肚,咂咂嘴道:“這王英兄弟平日裡也是個“硬”漢,可沒想到卻遭了這個罪,真是可悲可嘆。”語氣有些隨意,也不知道是幸災樂禍還是同情。
花榮嘆了口氣,道:“真是飛來橫禍啊!也不知道李逵兄弟走了這麼久,如今鬼抓的如何了,感覺鐵牛兄弟自那江州劫法場過後,人也機靈了許多。”
那戴宗想起自己找李逵借嫖資吃閉門羹,又讓李逵告狀的事情來,冷聲道:“那黑廝皮糙肉厚的能有什麼事?”
宋江將那一把花生米扔到嘴裡,一邊嚼一邊道:“我最清楚鐵牛,那黑廝粗中有細,機靈著呢,莫要擔心,只是可憐了王英兄弟,來吃酒…”
李逵還沒趕到四人所在的房間,就已經聽到那王英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心中竊喜,剛一進門就見三人正碰杯慶祝,只是上前對著三人招呼了一聲後,便自顧自的拿起酒肉吃喝起來。
那宋江見李逵和狄太公到來,只是衝著狄太公嬉皮笑臉,說了幾句客套話,又道:“太公,這黑廝使喚起來可順手否?”
那狄太公看了一眼自己的大恩人李逵,又看了看那嬉皮笑臉露出那豁牙板兒來的宋江,見李逵不動聲色,雖對宋江不滿卻還是點頭道:“順手,順手……”
宋江聞言滿意的點點頭,忽然表情一變,轉頭哭喪著臉對李逵道:“兄弟你可回來了,哥哥剛才是坐立不安,茶飯不思,生怕你有什麼意外,此次打鬼可有什麼收穫?”
聽宋江這麼一問,那花榮和戴宗也來了興趣,豎起耳朵聽著。
李逵打了個酒嗝,道:“沒事,就是個醉漢躲在那小姐房中扔石頭罷了,我已經把他打跑了…只不過沒看到小姐,估計那小姐是獨自去走親戚了,沒給家裡說。”
“噢…”三人皆是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李逵則是指了指那傳出王英慘叫聲的房間,問道:“王英兄弟怎麼一直叫喚?也不怕把官府的人招來了?”
宋江笑道:“無妨,太公差人連夜給王英兄弟找了大夫,現在估計正在包紮呢。”
話音剛落,那大夫便神色凝重的從房裡走了出來,李逵見這大夫的表情,心中大喜,急忙問道:“死了嗎?死了嗎?”
“唉…”那大夫嘆了口氣,道:“雖然還活著,可如此“一條”好漢,日後卻是註定再不能婚娶,真是可憐啊!”
那宋江聞言一愣,心中暗道:“這王英若是日後不能廝殺的話留著豈不是累贅,若是真不能廝殺我得想個法子讓他上不得梁山,否則定然給我出醜!”想到這裡便對著那大夫急道:“大夫,這個傷勢是否會影響我兄弟廝殺於戰場上?”
那大夫搖搖頭,道:“雖說不能婚配,但是治好後廝殺還是沒問題地,只是需要蹲著方便而已!”說完,也不搭理那面露喜色的宋江,又對著那太公道:“連夜出診,加上藥材,包紮一共是一兩銀子。”
“請隨我來…”那太公聞言便帶著那大夫領銀子去了。
“不能婚娶?什麼意思?”李逵待那大夫走後,這回過神來,問道。
戴宗嘆了口氣,道:“王英兄弟“要害”處中了一箭,那大夫無能為力,就只好將那病痛之處給割了。”
“割以永治?”李逵聞言一愣,隨機心中大喜,便是想笑,可此時自己還扮演著王英好兄弟的角色,當著幾人的面又怎敢笑出來,只得捂著嘴咳嗽了幾聲,哀嘆道:“我苦命的王英兄弟誒…”
幾人見李逵抱頭痛哭也是有些傷心,那宋江將手裡滿滿一把花生米扔到嘴裡,一邊嚼一邊漏,嘴都快和不開來,一邊又起身道:“我心中掛記王英兄弟實在是吃不下,去看看他傷勢如何。”
而那戴宗花榮也是跟了上去,李逵見都去了,自己不去定然會落下話柄,也只好跟上。
進了那王英的病房,只見其如同死狗一般一動不動,本來猥瑣的面孔已經蒼白,雙眼無神望著房頂,床邊扔著一條帶血的破洞褲子。
那宋江見王英這幅模樣,心中暗歎:“若不是大夫說你還能廝殺,我還以為你真不行了…”
可接下來又裝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對著那王英道:“兄弟,哥哥真是恨不得今日受傷的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