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這麼嘈雜?”躺在搖椅上曬著太陽的皇太后覺得自己腦瓜仁都要被吵炸了。
“奴婢這就幫去看看。”白鴿快步走至門口。
許久未開啟的木門,在陽光的普照下落了薄薄一層灰。
站在門口的林瑤也和雲朵措不及防的吃了口灰。
“咳咳咳...”兩人看見門後的皇太后立馬說道:“拜見皇太后。”
“太后,是林婕妤。”白鴿站在皇太后的身邊說道。
“進來吧。”皇太后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傳到門口。
可是門口的侍衛還真是盡責,他們依舊堅持不放人,直至皇太后有些微怒的說道:“哀家只是被禁了足,哀家在這千禧宮一日就還是皇上的母親!”
侍衛們聽到這句話不敢在阻攔,紛紛低頭站開,讓林瑤也二人進去。
“拜見皇太后。”林瑤也再次行禮說道。
皇太后閉著眼睛,陽光撒在她的臉上像是揉碎的星光,她在這短短的幾日裡年輕了不少。
無事憂心,無心爭鬥,安心過完這一輩子也足夠了。
“過幾日便是皇上的生辰了,臣妾有些想法,皇太后能否指點迷津?”林瑤也發現白鴿也在,並不適合此刻說陳嵐兒的壞話,所以她選擇與皇太后一同私聊。
可是皇太后似乎對於她的話並沒有心動,遲遲沒有答話。
“哀家鮮少與皇上往來,大抵是記不得他的喜好了。”皇太后的話似是回答,又似機會。
莫非是想讓林瑤也吹吹枕邊風讓亓官昱解了她的禁足。
可是自己哪來的本事啊?就連與亓官昱躺在同一張床上都沒機會。
“皇太后既是皇上的生母,亦是天下的主母,這是不可撼動的地位,怎會被小人奪了去?”林瑤也似乎說的牛頭不對馬嘴的,可是鄭容慈卻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先下去,我與林婕妤有事詳談,賜座。”鄭容慈右手一揮,白鴿只好退下,木椅也已擺在了搖椅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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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皇太后。”林瑤也緩緩坐下,她貼近鄭容慈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白鴿本想偷聽,可奈何雲朵站在兩人背後像是老鷹一般注視著白鴿。
“過幾日便是皇上的生辰,或許也是新皇后的封后大典。”林瑤也將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卻沒發現現在家道中落的陳嵐兒是個低調的人,也不會想到她會拒絕這個皇后之位。
“新皇后是誰?”許久未理宮中事務的鄭容慈微眯著眼,像是在聽故事一般。
“陳嵐兒。”短短的三個字足以讓鄭容慈像只毒蛇一樣睜開了眼睛。
她撫摸著手腕上的翡翠玉鐲頻頻點頭說道:“真是好手段,哀家都自愧不如了。”
“她將皇上的恩寵都奪了去不說,還佔了皇上的宮殿,真是有夠離譜的。”林瑤也像是深宮怨婦一般訴說著陳嵐兒的不是。
“現在掌管後宮的是誰?”鄭容慈看向林瑤也。
林瑤也慚愧的低下了頭,弱弱的說道:“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