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子鬼鬼祟祟的上了樓梯,她小心翼翼的看著周身有沒有其他人。
她才剛剛探頭進屋就被抓了個正著。
“喂,你是誰?”珍珠看著女子不客氣的說道。
“這裡面可是前皇后?”女子塞了些碎銀子在珍珠的手裡不好意思的說道。
珍珠將碎銀子塞回女子的手裡,珍珠看她衣著尚可,或許是哪家的親眷便好心的說道:“裡面確實是前皇后娘娘,只是她現如今昏迷不醒,誰都不可探望。”
“若是朕呢?”亓官昱精神還算正常,沒有之前那般滄桑,平添了幾分氣血。
“奴婢該死,奴婢拜見皇上。”珍珠立馬跪了下來,可是身旁的女子卻還是無動於衷。
“放肆!哪裡來的奴婢,為何見了皇上不下跪?”亓官昱身邊的宦官牙尖嘴利的說道。
珍珠見著女子還真不怕死,立馬用手拉了拉她的袖子說道:“這可是皇上,你快跪啊!”
珍珠憋紅了臉,女子嘴裡嘟囔著:“他是我生的,我跪他豈不是亂了倫理朝綱。”
“罷了,朕心情尚好,不與她計較,你們速速退下。”亓官昱一甩袖便要上樓。
珍珠一把將女子拽下了樓,悄咪咪的說道:“你是哪家的宮女,怎的如此沒有規矩?看你的年歲也不像剛入宮呀。”
“我曾經被前皇后娘娘救過,所以想來看看。”馥郁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她撅著嘴巴看著亓官昱一步一步踏上階梯,心裡暗念:“摔倒!摔倒!”
或許是馥郁的唸叨被上天聽到了,又或許是亓官昱要見到陳嵐兒太過激動了,還真是腳下一滑,踉蹌了一下。
亓官昱似乎聽到了身後女子的笑聲立馬對著身旁的宦官說道:“剛剛在階梯上不肯下跪的女子給我查清楚,我要知道她的一切底細。”
宦官連連點頭,扶著亓官昱,深深的看了馥郁一眼。
珍珠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敲腦袋說道:“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你快些回宮吧。”
馥郁還未來得及叫住她,本想跟她拉攏好關係,日後好來看陳嵐兒,這下沒戲了,只是打了個照面,希望下次她還記得她。
亓官昱走進屋子,入眼就是陳嵐兒躺在床榻上歲月靜好。
“她怎能躺在這裡,這裡的褥子一點也不軟,枕頭也不夠昂貴。”亓官昱像個小孩子一樣摸摸褥子,摸摸枕頭。
怎麼看也不滿意。
“來人啊,把朕的烏雞湯端來。”亓官昱看著嘴唇發白的陳嵐兒立馬就想到了自己還帶了食盒呢。
“皇上。”宦官將烏雞湯裝入碗裡,裡面全是珍貴的藥材,吃的每一口都瀰漫著金錢的味道。
亓官昱端著烏雞湯輕輕吹了吹勺子裡的湯說道:“乖乖喝點哦。”
“拜見皇上!”以韓有些匆忙的趕了進來。
亓官昱有些不悅的說道:“怎的這般沒規矩,沒看見朕正忙著嗎?”
亓官昱沒在以韓的禮節上糾結太久,只是淡淡的說了一下。
“等一下,皇上,這是血參烏雞湯嗎,還加了當歸和枸杞?”以韓只是聞了聞味道就聞出了湯藥中關鍵的幾味。
“你鼻子可真靈,等會叫御膳房給你熬一鍋?”亓官昱不得不轉頭回復以韓。
他有些不耐煩,這人怎麼一直打擾他與陳嵐兒的二人世界呢?
“臣無福消受,只是這湯她不能喝啊!”以韓眼看著亓官昱就要將湯藥倒入陳嵐兒口中立馬喊道。
亓官昱一抖,抖了一滴在陳嵐兒的嘴唇上。
“你怎的不早說?”亓官昱有些責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