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至陰之人?”陳嵐兒大概盤算了一下自己的生辰八字問道。
“可否讓在下看看姑娘的八字。”張太醫顫顫巍巍的問道。
陳嵐兒點了點頭,世襄也十分有眼力見的將毛筆與紙擺在桌面上。
癸亥,癸亥,癸卯,癸酉
張太醫看著這張紙大喊著:“好啊,好啊。”
“嵐兒!”墨江看著陳嵐兒將自己的血滴入一個大碗裡不由得大叫。
他看著那些血珠從陳嵐兒的傷口中不停的流出。
“夠了嗎?”陳嵐兒將碗遞給張太醫,張太醫視如珍寶的接下,立馬開了方子。
“疼不疼?”墨江拿出隨身攜帶的藥膏即使止住了血,並拿起了張太醫藥箱裡的繃帶,自顧自的包紮了起來。
陳嵐兒搖了搖頭,嘴唇慘白的說道:“我們走吧。”
“姑娘,這藥引子姑且只能頂上一天。”張太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陳嵐兒搭著墨江的手,有些微微吃力,她雲淡風輕的說道:“還要幾天?”
“大概三十日。”張太醫有些害怕這個陳嵐兒不會應允。
至陰之人莫說在整個皇宮,就是放眼望去整個京城都找不到。
“嵐兒她無法答應,她只是個女孩子。”墨江拉著陳嵐兒就想走。
剛拿回藥的世襄也有些為難,他叫來陳嵐兒的本意是為了亓官昱不再這樣頹廢下去。
而這三十天的血又怎會是她一個女孩子能夠擔下的。
“張太醫,他們只不過是作為皇上的故人來探望的,我們怎麼可以強迫別人,我馬上張榜告示尋找天下的至陰之人...”世襄及時來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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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太醫也只好作罷的點了點頭。
“我可以。”陳嵐兒剛說出這三個字,墨江就不停的使眼色。
“只不過要勞煩世襄大人來我摘星攬月酒樓取,我實在走不開,失陪了。”陳嵐兒剛離開他們的視野就昏厥了過去。
墨江扶著陳嵐兒,隨身帶著的藥丸又起了作用。
一顆藥丸入口,陳嵐兒緩緩嚥了幾口口水,她的頭貼在墨江的胸前,傳來陣陣急促的心跳聲。
“三十日的血你當真要日日送去?”墨江有些多嘴的問道。
陳嵐兒勾唇一笑說道:“就當是為了老百姓,為了天下,不可一日無主。”
曖昧的日光繾綣在她的周身,那一點酒窩真是恰到好處的溫柔,給她平添了一份特殊的氣質。
墨江幾乎要看呆了眼。
“喂,怎麼了?”陳嵐兒的手在墨江眼前晃了晃。
墨江知道自己失禮了,於是摸了摸頭尷尬的說道:“最近常常發呆,不足為奇。”
“我們此次前來看皇上可得謹慎小心。”林瑤也領著張樂渝說道。
張樂渝頻頻點頭,陳嵐兒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想要躲起來,可奈何怎麼身邊沒有遮擋物。
她只好轉過身去,裝作沒有看見她們的樣子,本想擦肩而過的陳嵐兒卻被眼尖的林瑤也一把抓住了手臂。
她的眼神疑惑中夾雜著奇怪,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