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不是富貴日子過多了,不知道殺人償命?”女子狠戾的目光一閃而過。
容皇太后輕飄飄的笑了幾聲,像是在嘲笑她。
“馥郁,你還是這般好笑。”容皇太后高高在上的樣子映在馥郁的腦海裡。
若不是馥郁被老嬤嬤抓住了雙手,她必然要衝上去與她大幹一場。
“孩子始終是無辜的,為何你不肯放過他?”馥郁被刺激的大吼大叫。
她似乎又回到了剛剛失去孩子的那股癲狂勁。
“孩子無辜,可卻是從你肚子裡生出來的。”容皇太后指著馥郁的鼻子說道。
“我不配擁有孩子嗎?就你配嗎?”馥郁朝著容皇太后就是一頓指責。
容皇太后似乎被激怒到了極點。
“來人,給哀家把細針扎進她的指甲縫裡。”容皇太后揮了揮手。
那些人便迅速擺上數十根細針,那些細針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馥郁恐懼的看著那些細針大嚷著:“鄭容慈,你會遭到報應的。”
“上天若是有報應早就報應在我身上了,哀家不信命,但你馥郁卻偏偏要信命。”容皇太后的護甲劃過馥郁的臉頰。
硬生生拉出一條血痕。
老嬤嬤的拿著細針緩緩扎入指甲縫裡,剛開始還沒有什麼反應,越到後面刺痛感就越來越強烈了。
馥郁幾乎要痛的暈了過去,可是容皇太后一盆冷水從頭澆下去。
她又迫不得已醒了過來。
“放肆!”亓官昱緩緩走進宮中,馥郁的手指全是鮮血淋漓,全部被插滿了銀針。
容皇太后有片刻害怕,轉而又正聲說道:“不過是教訓一個奴婢,何必大動肝火呢?”
“犯錯就送去宗人府,何必這樣動用私刑?不知道還以為母后你喜歡自己動手呢!”亓官昱一把扯起馥郁。
跟容皇太后面對面交鋒。
馥郁退了好幾步,倒在林瑤也的懷裡。
林瑤也看著馥郁的十指全是鮮血,每根銀針都深深的陷入肉裡。
“為了一個賤女人就敢這麼和哀家說話?”容皇太后真是氣壞了。
之前百依百順的亓官昱再也不見了,全是頑固不化的樣子,從陳嵐兒開始就這般與她對著幹。
“整個宮裡都是朕的人,是不是該問問朕的意思?”亓官昱挑了挑眉宣示自己的地位。
容皇太后攥緊了拳頭說道:“你!”
“若是你還是喜歡動用私刑就不必出來了。”亓官昱對容皇太后下了最終通牒。
容皇太后等著亓官昱就是不敢再說話了。
——某一小草屋
“你們可別吵了!”陳嵐兒看著眼前的兩個男子站在中間氣憤的說道。
“簡直欺人太甚!”念嵐的手越過陳嵐兒的頭頂推向了墨江。
墨江一把扯下面具說道:“別以為你是親屬,我就不敢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