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都看向了這位男子,他滿臉鬍渣,眼睛周圍全是細紋。
那雙手也佈滿了老繭,一臉疲態,身上還自帶著一股藥香。
“藥香濃郁,閣下莫不是一位醫者?”念嵐聞到一股股濃郁的藥香飄進自己的鼻子裡。
“醫術一般,武術一般,斗膽一試。”男子說罷就要朝念嵐貼了過去。
念嵐迅速躲開,可是男子並無進攻之意。
皆是貼身,念嵐也都是防禦狀態,生怕他會用什麼暗器。
“務必讓以韓出宮。”以淵終於找到了機會貼近念嵐。
念嵐有些疑惑他為何說這樣的話,而且還認識準確的知道他認識以韓。
“他是你何人?”念嵐拿著配件與以韓背對背尋找機會說道。
“他是我弟弟!亓官宣是他買兇殺害的,我不能看他誤入歧途啊!”以淵覺得進入皇室就是為家族抹黑。
因為皇室就是噩夢,他們只會無休止的榨取。
完全不顧及他人的感受,他不希望自己的弟弟也變成了那樣的人。
那日他拿著短劍坐在地上,想了很久,劍可以回爐重鑄可是人卻不能。
念嵐險些拿不穩自己的佩劍,這資訊量實在太大了。
原來一直陪在自己左右的人不僅讓自己的盟友為自己殺人,而且還是隱瞞自己的身世。
這太恐怖了。
擂臺下的男男女女還在呼喊,可以淵的目的不是要這座酒樓。
而是揭穿自己弟弟以韓的詭計,所以他不會乘人之危。
“我該走了。”以淵小聲提醒,順便用腳踢起念嵐的劍,念嵐順勢架在他的脖子上。
念嵐又贏了,而以淵卻走的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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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頭都不帶回的。
“恭喜這位公子拔得頭籌,獲得與我家主子對抗的機會。”主持擂臺的男子笑容洋溢的說道。
而念嵐還在走神,他靠近陳嵐兒說道:“我們先走吧。”
可是念嵐都快走到最後一步了,陳嵐兒哪捨得放棄啊。
對著念嵐眨了眨眼睛說道:“人家想要這個酒樓嘛!”
“好。”念嵐一看到陳嵐兒這副撒嬌的模樣暫時將以韓的事情拋之腦後,他看著以淵的背影漸漸走至擂臺正中心。
主持擂臺的男子帶出了一位坐著輪椅的男子,現場譁然一片。
不少人都在說這不是在做慈善嗎?
念嵐覺得這位男子不是善茬,難道就圖個熱鬧?”
他不僅坐著輪椅,就連眼前爺蒙上了一條黑布,可以說是又瞎又無行動力。
“我宣佈這位公子奪得酒樓。”坐在輪椅上的男子勾唇一笑。
陳嵐兒一聽到這句話就迫不及待的衝上擂臺跳進念嵐的懷裡說道:“阿哥你太棒了!”
念嵐自己都蒙了,他真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狀況。
“為什麼?”念嵐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可是下面的百姓都覺得他在裝傻充愣。
撿了大便宜居然還問為什麼。
男子將手上的牌子放在唸嵐的手中說道:“這不見得是一件壞事。”
念嵐一拿過那個玉牌,身後的紅布就被扯了下來,一個空白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