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皇后娘娘嗎?”張樂渝鼓了鼓腮幫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小臉。
白鴿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如今亓官昱已經甦醒了,大概容皇太后不會再為難她了吧。
——天子宮
“她未曾回來過嗎?”亓官昱對著以韓最後問了一遍。
以韓瞧了瞧屋外正被風吹的直搖擺的鞦韆說道:“未曾。”
“她是真的對我失望了嗎?”亓官昱低沉的嗓音中夾雜著不甘。
他第一眼睜開看見的不是陳嵐兒,而是以韓,以韓告訴他他體內的蠱毒是他的至親下的。
否則,不會這麼快達到這麼陰毒的程度。
他心思一沉,不就是他的母親鄭容慈嗎?
“她的以後都與你無關,因為她現在和陳璟在一起。”以韓的最後一擊徹底擊垮了亓官昱的信心。
“那朕只能祝此安康享樂,再無瓜葛。”亓官昱的目光從柔和變成了冰冷。
他剛醒來的時候嘴裡唸叨的陳嵐兒,心裡想的是陳嵐兒,目光所及全是陳嵐兒的身影。
可其實都是他在自作多情罷了。
“拿個匕首來。”亓官昱對著以韓命令式的說道。
以韓自然是順從的拿了過來,因為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一個平民百姓了,而是一個臣子。
宗人府右司大人。
“幫我將這截碎髮埋在那個鞦韆下面。”亓官昱用匕首割斷了自己的一截髮絲,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手中。
以韓接過輕輕的摩挲了好幾回,他抬眼看向了亓官昱。
亓官昱早已躺下了,他的目光不在柔情似水了,宛若一灘死水。
他的眼睛再也不發亮了,灰暗的掩埋著自己的感情。
以韓拿著那截斷髮一分為二,他唇角一勾埋了一半的頭髮。
另一半則是被他藏入了自己的錦囊中,他另有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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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間小草屋。
念嵐一通打掃下來累的大汗淋漓。
陳嵐兒一動這個他就說:“我來。”一動那個他就說:“我來。”
“那我該做些什麼?”陳嵐兒雙手叉腰氣鼓鼓的說道。
“你就負責等著休息,乖。”念嵐揉了揉陳嵐兒的頭一臉寵溺的說道。
陳嵐兒推了推念嵐的手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念嵐看著走開的陳嵐兒忍不住撓了撓頭低聲說道:“女人真是難哄。”
陳嵐兒什麼也做不了,乾脆直接出來透了透氣,她抬頭一看才發現這裡是一片梔子花樹林。
林子裡的每一寸泥土散發著梔子花香。
陳嵐兒不出十步就是一顆梔子花樹,這裡的栽種十分講究,根本不像野蠻生長的。
倒像是有規則的培養,樹與樹之間的間距是相同的,所以梔子花樹的枝椏是交錯在一起的,她抬頭望了望天這才發現陽光從空隙中撒下來,是那麼的好看。
她坐在樹底下,輕嗅著梔子花香,就在這時,她發現自己屋子的旁邊居然還有個人也在不停敲敲打打。
走近一看才發現他居然在搭房子,滿地的木頭樁子還有木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