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宣已經死了,你還留在這裡幹嘛?”以淵對於以韓的瞭解忽然有些不夠清晰。
難道說之前的那個人不是真實的他嗎?
“還不夠,這還不夠!我一定要!”以韓的野心遠遠超越了他本身的價值。
以淵不可置信的盯著以韓,他的劍架在以韓的肩膀,觸及他的肌膚只需分毫。
“你要的太多了,跟我回去安分守己的做自己不好嗎?”以淵將自己的醫術毫無保留的告訴他就是想讓他回去和他開醫館。
而不是在這裡利用他嘔心瀝血得來的醫法在這裡賣弄。
“你願意迴歸微小的塵埃,我不願意。”以韓徒手抓住以淵的劍,硬生生的用力掰斷。
劍身落地,以韓的手也近乎血肉模糊。
地上不僅有血還有破碎的兄弟情。
以淵失神的撿起那個斷劍,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是我們共同鍛造的第一把劍。”
“不過算了,我們大概再也沒機會見面了。”以淵將劍拿在手上隱於竹林。
——北嵐鎮
“父漢,這是明昭國國主送來的信。”扎爾巴特雙手奉上剛剛拿到手的信件。
此時的巴爾扎達已經有些老成了,他皺褶的手接過那份信。
“現任國主就是亓官昱吧。”巴爾扎達一邊開啟信紙一邊半眯著眼睛看著。
“是的,新帝登基,不過兩年。”巴爾扎特滿臉笑容的說道。
他好久沒見到那日在草原裡看到的意氣風發的女子了。
“好訊息,他邀請我們去看看他們的風土人情。”巴爾扎達眨巴眨巴了眼睛說道。
“真的嗎?那我豈不是可以看見那位女子了?”巴爾扎達的腦海裡出現了陳嵐兒的模樣。
一頭黑髮,一身白衣站在草原裡靜靜的感受微風揚起。
她一轉頭,一顰一笑都在張揚著她的美麗。
“她?那個上了斷頭臺還討酒喝的女娃嗎?”扎爾巴達摸了摸下巴的鬍子調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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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扎爾巴特憨笑著。
一直以來巴爾扎達都沒聽見他欣賞哪個女子,唯獨這個陳嵐兒可算是讚不絕口了。
“明日準備一下,啟程。”巴爾扎達扶著頭側坐在椅子上懶散的打了打哈欠。
“是。”巴爾扎特吹著口哨從帳篷裡走了出去。
——另一帳篷
”序言,這件好看嗎?”巴爾扎特對著一個面容稚嫩的小男孩說道。
那名小男孩有著白雪一般的肌膚,年齡不大,五官卻是驚人的出彩。
“好看,巴特大人穿什麼都好看。”序言的眼睛細長的丹鳳眼,人看上去狡黠陰險。
可他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小少年,心思純淨的像是張白紙。
“我們要去中原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你的父親?”巴爾扎特一邊拿著衣服一邊問道。
序言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想去。”
“為什麼不想去?你不想你父親嗎?”巴爾扎特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床葡萄。
他摘下最圓潤的那一顆,就在序言剛要張口的時候趁此機會塞了進去。
序言已經習慣了巴爾扎特的習慣了,他總是喜歡在他說話的時候塞些水果進去。
“寺廟太過嚴肅,我不想去聽他念經。”序言皺了皺鼻頭。
一看就是小時候經常被迫聽經書,所以現在才如此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