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和明月伺候在左右,一個捶腰一個捶腿,好不悠閒。
容皇太后甚至在公然之下對著清風明月動手動腳。
瑟瑟跪在面前滿臉春光的說道:“自然是打理的井井有條,她和墨江大人都進去了。”
瑟瑟本以為容皇太后會高興的將她賞給皇上,可不料容皇太后臉色一變,怒目圓睜的看著瑟瑟。
“墨江也進去了?你是怎麼做事的,我要的是陳嵐兒就行!墨江細皮嫩肉的要是弄糙了我拿你是問。”
容皇太后一揮手,清風明月即刻退下。
她攏了攏耳邊的髮絲,將手伸出,瑟瑟立馬反應過來,將手在衣服上用力地擦了擦。
一臉狗腿的爬了起來,半彎著腰走了過去,容皇太后睥睨的看了看瑟瑟。
轉頭說道:“百合。”
瑟瑟看著容皇太后的姿態十分令人不爽,但她不能表現在臉上。
她只能記在心裡,等到日後再慢慢還。
她想讓那些覺得她自以為是的人好好看看她以後坐在轎輦上的模樣,她要好好享受那些人豔羨的目光。
一想到這,她所有的忍辱負重突然有了動力,她甘願成為任何能幫助她上位的奴隸。
做盡違背道德的事情,她本就不是個好人。
——不知名的地方
容皇太后一走進去只聞到潮溼發黴的味道,還有皮肉鞭打的聲音。
每一聲都實實在在,隱隱還有悶吭聲,容皇太后一抬眼這才發現陳嵐兒和墨江被綁在木柱子上。
雙腳踩在雜草上,兩個身材健碩的男人站在他們兩面前,手中各拿著一條鞭子。
“這麼能忍?倒不如叫聲我聽聽?”領頭那男子親自動手。
他一下一下的抽打著墨江,墨江一聲不吭,他憋著勁,拼命咬緊牙關,就是不肯喊出聲來。
陳嵐兒站在一旁也滿頭大汗,身上的鞭痕被不斷流下的汗水浸入,宛如在傷口上撒鹽。
她本就是個女子,但卻表現的比男子還要堅強,不管是怎麼樣的男子都難以抵抗這樣的疼痛。
但是她做到了,她真的很能忍。
容皇太后對此嗤之以鼻,她從來不覺得女子堅強是個好事。
容皇太后用帕子掩著鼻子看著木柱上的兩個人有些嫌棄的說道:“把墨江帶上來。”
“是。”那個臨頭男人一臉殷勤的圍著容皇太后。
還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誰都抵擋不了金錢的誘惑。
“是你?”墨江雖有耳聞容皇太后私自養男寵,可是權當是她按耐不住寂寞一腳踏日自己埋藏的貞節牌坊。
可如今的卻連又對陳嵐兒下手,與她兒子那日雨夜一夜殺進陳家人有什麼區別?
“哀家的人一時眼拙沒看清是你這個小傢伙,讓你受苦了,我這就讓他們滾過來給你賠罪。”容皇太后並沒有回答墨江的問題。
因為無需回答,答案顯而易見。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容皇太后僱兇綁人。
領頭男子一聽容皇太后居然這麼說,兩個膝蓋止不住的顫抖,一個踉蹌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