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什麼都與娘娘一樣,卻有著天差地別的感覺。
“瑟瑟,你為何還是執迷不悟啊...”淑華是個心軟的人,她雖然嘴上不肯鬆口。
可是哪件事不是為她安排的妥當,否則,依照她的性子非得鬧的雞飛狗跳不可。
——合歡宮
“我的玉環戒指呢?”張樂渝一掃而空桌上的瓷器。
瑟瑟跪在桌子旁邊,瓷器嘩啦啦的打在她的身上。
她低垂著頭,不敢亂動,張樂渝一把捏起她的下巴問道:“我的戒指呢?是不是在你那裡?”
“瑟瑟不知道啊,瑟瑟沒有...”瑟瑟跪在地上淚眼汪汪的看著張樂渝。
張樂渝近乎瘋狂的臉龐在瑟瑟的眼前一晃而過。
“若是你說實話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要是被我知道你偷偷拿我的戒指我一定將你的肉一片片剜下。”張樂渝言辭偏激。
把瑟瑟嚇得不輕,她在內心掙扎,究竟要不要交出來...
就在此時,一道男聲響起:“怎的這般大動干戈?近日疫情蔓延,國庫正在虧損,還這般奢靡?”
亓官昱直挺挺的站在門口。
瑟瑟一聽到亓官昱的聲音就將自己的手放在瓷器上割了好幾道口子。
“瑟瑟這就收拾,還望皇上恕罪。”瑟瑟跪在地上一片一片的撿著地上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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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昱看到瑟瑟手上的傷口只道了一句:“小心點。
瑟瑟心中欣喜若狂,還以為是亓官昱看上自己了,手上的動作更加迅速了。
走過亓官昱的面前還特意偷瞟了一眼,亓官昱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玉扳指,張樂渝才是目睹了一切的人。
“皇上恕罪,是臣妾操辦不妥當。”張樂渝的本分禮數著實讓亓官昱大吃了一驚。
這還是那日迫不及待想要同床的張樂渝嗎?
在他的潛意識裡張樂渝一直是豪放的女子,此番溫柔如水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無事,就是來看看你。”亓官昱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溫暖的話。
張樂渝只覺心中有股暖流,她淺淺一笑微微拘禮說道:“多謝皇上關心。”
“既然無事,那真便走了。”亓官昱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好作罷。
張樂渝此次沒有阻攔也沒有鬧情緒,只是淡淡說道:“恭送皇上。”
這讓亓官昱十分不習慣,之前那個粘人的小妖精一下子就變成溫文爾雅的大家閨秀。
亓官昱低頭一笑,搖了搖頭不知是感嘆人的變化,還是皇宮裡的規矩把人框的正正方方,毫無意思。
——獨角樓
“這就是我要帶走的那個人?”張千屹掀了掀泥犁地身下的白布惋惜的說道。
“別亂動!”以韓拍了拍張千屹的手以示警告。
張千屹一時吃癟,撅了撅嘴氣呼呼的偏過頭去。
“這就是你的任務,帶他上道,或者舉薦給陳嵐兒。”以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