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先摸摸她的髖骨,位於臀部。”軍醫閉上眼睛為了不冒犯到還特意轉了身。
亓官昱手上攀上兩側捏了捏說道:“手感很好,沒有其他感覺。”
陳嵐兒一巴掌打在亓官昱的大腿上,惡狠狠的看著他。
“呸,並無大礙,下次摸哪裡?”亓官昱呲牙咧嘴的摸著大腿痛苦的說道。
“那你摸摸她的脛骨,小腿內側負重骨。”軍醫話剛說完陳嵐兒就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嚶嚀。
“繼續按壓。”軍醫接著說道。
亓官昱順從軍醫的指令再次按壓,這才陳嵐兒並沒有剛剛來的刺痛。
勉強忍得住。
“小腿輕微骨折,應該不嚴重。”軍醫緩緩轉過身,拿起藥箱翻來覆去的找著藥材。
——蒙古包
“父親,明昭國國主要與我們開戰,女兒未能成功調解,是女兒的失誤。”海娜低眉順眼的說道
她跪在地上像是最卑微的奴人,再也沒有剛剛囂張的氣焰。
“你的失誤?若是這次戰爭失敗,你我都是俘虜亦或是屍體。”卑陸王一條軟鞭下去,海娜的脊背出現了一道血痕。
她刺痛的聳了聳肩膀哀求的說道:“請再給我一次機會,父親。”
“機會我給你的不夠多嗎?”卑陸王彎下腰靠近海娜的耳邊細聞她髮絲間的芬芳面色晦暗的說道。
海娜敏感的躲了躲,卻被卑陸王揪住了頭髮強行拖到另一處。
那裡黑暗骯髒,漸漸吞噬了海娜的聖潔。
她無助的望著某一處,回憶漸漸湧上心頭。
那是一箇中原男子,海娜每晚都能看見他在一塊石頭上用葉子吹著美妙的曲子。
她靜靜地佇立在原地聽著曲子直到結束才肯離去。
而那個男子也每日定時定點的出現,好像他口中的那個曲子就是為了海娜而生的。
久而久之,他們兩形成了無聲的默契,他們一眼定情。
“父親,這是子傲,我想做他的妻子。”海娜那時還是個正值十六的花樣女子,初心萌動。
她含羞的看著身旁的男人,希望得到父親的同意。
她以為父親是希望她幸福的,起碼不會打落她初戀的美好。
“中原人配不上我的女兒。”卑陸王斬釘截鐵的說道,海娜的心微微一顫。
她緊張的拉著子傲的手,希望給他帶來力量。
“王上,我是真的愛海娜,她是我見過最純潔的少女,我一定會對她好的。”子傲牽著海娜許下最真誠的諾言。
卑陸王冷哼一聲,一把推開子傲。
粗暴的騎在海娜的身上,撕碎了她的上衣。
“父親...父親你在幹什麼?”海娜拼命遮住前胸,瘋狂的捶打著卑陸王。
子傲上前想要拉開卑陸王,卻被卑陸王怒聲呵斥:“我讓你看看什麼叫最純潔的少女。”
卑陸王將海娜作為女子最後的尊嚴踩踏在地上,他低頭品嚐著自己女兒的體香。
海娜幾乎哭的要暈厥過去,子傲被侍從束縛著就在角落裡靜靜看著這一切。
子傲滿嘴鮮血,地上有半條舌頭在血泊裡靜躺著。
他歪著頭,雙腳也被打斷,鮮血止不住的流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