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在嬉鬧的高陸和芙蓉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念嵐還以為他們是害怕,雙手抱著胸口的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們。
沒想到,過了一會,他們又開始侃侃而談,念嵐只好長吁短嘆的說道:“月有陰晴圓缺,樓有痴男怨女..”
“前半句我知道,後半句是誰寫的?”芙蓉捏著高陸的臉疑惑的說道。
“老子說的。”念嵐半眯著眼睛猥瑣的說道。
“老子?本命李耳,字聃的那位嗎?”芙蓉還以為是聖人老子說的。
高陸拿著扇子輕輕敲了敲芙蓉的腦袋說道:“你換個語調就知道誰說的了。”
芙蓉乖巧的順著高陸說了一遍,發現果真中華文字奧義博大精深。
“你被他誆了還不自知!”高陸捏了捏芙蓉翹挺的鼻子。
芙蓉則像只小貓一樣溫柔的蹭了蹭高陸的衣襟。
念嵐在一旁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也不再調侃,默默的獨飲著酒。
——天子宮
“在高點在高點!”陳嵐兒坐在亓官昱親手做的鞦韆上感受著微風拂面,心情大好。
亓官昱一下一下的推著,生怕陳嵐兒摔倒了,落下的時候緊緊的扶著她的手。
“啊!好開心啊!”陳嵐兒對著天空大聲的呼喊著,宣洩著心中的悲傷。
“拜見容皇太后....”身旁的奴才們一看到容皇太后嚇得紛紛跪下。
亓官昱也強制拉住鞦韆讓它停下。
“是誰來了嗎?”陳嵐兒緩緩走下鞦韆站在原地。
“嵐兒,哀家是昱兒的母后。”容皇太后特意走上前去扶著陳嵐兒。
陳嵐兒一聽快速反應過來退後好幾步下跪說道:“草民陳嵐兒拜見容皇太后。”
還沒等容皇太后說話,亓官昱就跑上前去扶起陳嵐兒說道:“自稱錯了,應該自稱臣妾才對。”
陳嵐兒小臉微紅順從的再次說道:“臣妾拜見母后。”
“快起來吧,傻丫頭,這麼好的綾羅綢緞都弄髒了。”容皇太后拍了拍陳嵐兒身上的塵土。
越拍越重,陳嵐兒也悶聲不吭,默默承受著。
直至亓官昱發現陳嵐兒的眉頭緊鎖遲遲沒有得到緩解才拉住容皇太后的手說道:“多謝母后關心。”
容皇太后只好大度的暫時忍讓。
“昱兒,明日就是選秀的日子,可得好好準備。”容皇太后一說明日亓官昱就把陳嵐兒的耳朵捂了起來。
可是儘管如此,陳嵐兒還是聽到了。
“明日的選秀你務必要去。”容皇太后故意在陳嵐兒的眼前晃了晃。
輕笑出了聲才端著步子離開。
失去眼睛的陳嵐兒雖然看不看卻感覺得到來者不善。
“昱郎,我們回去吧好嗎?”陳嵐兒拉著亓官昱的袖子失魂落魄的說道。
“我們繼續盪鞦韆好嗎?”亓官昱察覺到陳嵐兒的不對勁,可是明日的選秀他也是應允的。
不能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