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拔出已經黑掉的銀針說道:“王上,她的體內有你特製的毒藥,她應該是昨晚中毒的,今天早上開戰的時候吃過安神丸壓制毒性,現在不僅是手臂上的大出血,也是肺腑裡的毒氣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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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爺不是下毒給陳天耀嗎?怎麼是她!”西鎮王輕輕扒開陳嵐兒的眼皮,果真是毒氣入侵,眼球開始逐漸渾濁。
“把我安插的眼線帶過來。”西鎮王將手中的酒杯一下摔碎在地上,怒目圓睜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王上。”那個侍從低垂的頭抬了起來,賊眉鼠眼的,還有一顆碩大的痦子在嘴邊,實是不討喜的長相,再一看原來這就是那個在帳篷裡報信的小子。
“你給爺做的什麼好事?我叫你給誰吃?”西鎮王激動的斥責道。
那人還以為西鎮王要獎勵他沒想到竟是生命攸關的事情:“回王上,陳天耀為人謹慎,不明不白的食物定是不吃,他的千金初入軍營相對來說比較容易得手。”
“好好好,你真是太聰明瞭,過來些讓我好好看看你。”西鎮王突然爽朗的開懷大笑。
那人還以為自己的口才橫溢征服了西鎮王,跪著移動到西鎮王面前。
可一抬眼的瞬間,西鎮王嘴角一抽,換了一副面孔,一巴掌摔在那人的臉上,瞬間血紅一片。
“拖下去,餵狗。”西鎮王懷裡的陳嵐兒突然蕭瑟的抖了抖,西鎮王趕緊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才使得繼續安睡下去。
“把解藥拿過來。”西鎮王溫柔的看了看懷裡的女子,轉而狠厲的說道。
那人猶疑許久,還是說出了口:“王上,她是敵軍的千金,也是我們的人質,我們不可以...”
“金言,你也要忤逆我?”西鎮王一句話就可以壓迫的人透不過氣來。
“金言不敢,只是好生勸告她才不是你心中的白月光。”金言是西鎮王身邊的人,自幼陪護,有些話也就只有她敢說。
西鎮王將藥丸一分為二,一半一半的塞入陳嵐兒的嘴裡。
她痛苦的嗚咽了幾下,才得以吞下,西鎮王抱的手都麻了他也不肯放下她。
雅麗蘇,我們的初遇是在大草原上,那時的你一身紅衣赤馬馳騁在那,好像一隻紅蝴蝶,我愛極了你殺伐果斷的樣子,我也愛極了你與我一起浴血奮戰的樣子,可是天妒英才啊......
將你我陰陽兩隔,可是我現在又看到了曾經的那個你。
西鎮王伸出滿是老繭的手撫在陳嵐兒的臉上,遲遲不肯放開,終是趁著四下無人一吻落在了額頭上。
——西鎮附近
“阿爹,我這就殺進西鎮把嵐兒搶回來。”陳璟手裡握著被鮮血洗刷過的佩劍憤懣的說道。
“我們與他們交戰本就人數相差較大,你這樣貿然殺進他們老巢怕是得不償失。”陳天耀連連搖頭輕嘆。
“可是我們的嵐兒現在生死不明,她自小哪有受過這般委屈啊!”陳璟的鼻音極重,似乎還帶著哭腔,沙啞得很。
“我去吧。”亓官昱拿著佩劍拉開帳篷的簾子,面容憔悴。
“你還有臉來?滾回你的皇宮裡,過著你的富貴日子,這種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你過不了!”陳璟現在都有把亓官昱一刀砍死的衝動了,但是謀殺皇家子嗣是要株連九族的。
抬起的手再次落下。
“二皇子,你還是回去吧,嵐兒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陳天耀轉過頭不想看見亓官昱。
“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可是我不能就這樣坐視不理。”亓官昱揮舞著佩劍無力的說道。
“你的平安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寬慰,還望你不要徒增我們的煩惱。”陳天耀的語氣愈發強烈,亓官昱也只好退下。
——西鎮
“王上,那死丫頭醒來了。”金言有失分寸的說道。
西鎮王這下可坐不住了,立馬站了起來就要去看陳嵐兒。
“王上!”金言本欲說些什麼,可是話還沒說出就被西鎮王的背影搪塞了回去。
“放開我!放開我!”西鎮王剛一到門口就聽見女子撕心裂肺的哀嚎。
西鎮王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不敢有一絲停留。
只見陳嵐兒的手和腳都被繩子捆綁了起來,動彈不得,她拼命掙扎手臂上的傷口透過白布滲出絲絲鮮血,想來是傷口再次撕裂了。
“你別亂動了!傷口裂了!”西鎮王為陳嵐兒鬆綁了雙手:“誰幹的,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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