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
“夫人,夫人,小姐醒來了。”阿膠特意跑到瑾月閣報信。
陳母高興的直接從床榻上爬了起來,完全不顧手上的傷口還纏著繃帶。
“嵐兒,我的好嵐兒。”陳母淚眼婆娑的抹著眼淚,又是哭又是笑的。
“阿孃,讓你擔心了。”陳嵐兒一臉疲態,已經兩日沒有進食了,可是現在只能吃點白粥。
陳天耀一聽聞自己的女兒醒過來了也馬不停蹄的從府外趕了回來。
陳天耀和陳母雙雙坐在床榻上把陳璟擠的站了起來,他們都沒有在意到陳璟眼中的失落,眼裡都是陳嵐兒。
陳璟剛想走出去透口氣卻聽到軟軟糯糯的女聲,一下子就溫暖了他落寞的心情:“阿哥,你要去哪兒?”
陳璟迅速回過頭,單膝跪在地上拉著陳嵐兒的小手說道:“阿哥,等你好久了,你想吃糖嗎?”陳璟從大袖裡掏出那顆包裝好的蜜糖遞到陳嵐兒的嘴邊。
陳嵐兒一笑酒窩甜的蜜糖都暗淡無光了,陳嵐兒輕輕咬下陳璟手中的那口蜜糖,陳璟感受到的不止是心中的溫暖更是指尖的觸動。
“好吃嗎?”陳璟輕輕的摸著陳嵐兒的後腦勺,陳嵐兒也頗為舒服的蹭了蹭他的大手,乖巧的點了點頭。
“好了,明日還得喝一次藥才算完知道嗎?”陳母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恨不得將自己的心都掏給她。
陳嵐兒哈了哈氣嫌棄的說道:“阿孃,這藥也忒臭了,我的嘴巴都不香香了。”陳嵐兒還故意朝著陳母哈了哈氣。
陳母拿起帕子揮了揮空氣無奈的說道:“你這丫頭,從小就古靈精怪的,長大了還是這般頑皮!”陳母點了點陳嵐兒的鼻頭,陳天耀在一旁看的也是十分開心。
唯獨陳璟在此時不知道為何他融入不進去了,難道是隔閡?還是猜疑?或許又都不是吧。
“阿爹阿孃,更深露重,你們早日回去休息吧。”陳嵐兒像個將士一般對陳天耀和陳母行了軍營之禮。
陳天耀倒是十分受用,拉著陳母就往外走,陳母走的時候嘴裡還在唸叨個不停,就是不捨得走,惹得陳嵐兒笑眼彎彎招手讓她快些回去。
“阿哥,你近日怎的這般難過,我醒來不是件高興的事情嘛!”陳嵐兒嘟著嘴巴雙手環胸。
陳璟為陳嵐兒重新調整了枕頭的位置,好讓她躺的更加舒服一點。“嵐兒能醒來阿哥自然是高興的,只是阿哥心中還有事未有定論。”
陳嵐兒一聽便知道這其中必有貓膩,拉了拉耳朵說道:“快快從實招來,我的順風耳在此候著。”
陳璟被陳嵐兒這一可愛的舉動逗笑了,原來一個人可以這麼天真,無憂無慮的調皮搗蛋。
“你呀,就別知道了,好奇心害死貓。”陳璟為陳嵐兒細心的掖了掖被子,免得冷風吹進,惹了風寒。
“可我不是貓,你也不是老鼠!”陳嵐兒的好奇心一被勾起便如洪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陳璟趁著月色寧靜慢慢的靠近陳嵐兒的臉,陳嵐兒看著越來越靠近的大臉自覺的往後退了退說道:“你要說的不會是你是一頭大臉貓吧?”陳嵐兒捂著嘴巴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陳璟咧開嘴,學著貓咪兇狠的樣子嗷嗚了一聲:“我可是貓妖大人。”
陳嵐兒還是第一次見陳璟還有這樣不正經的一面,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面目表情,誇張的大笑了起來。
“貓妖大人,今夜的月色可令你滿意?”陳嵐兒有模有樣的說著。
“咳咳,今日的月色甚是美麗,但你卻是更勝一籌。”前半句還在裝模作樣的陳璟,下半句就開始正經了起來。
陳嵐兒隱隱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燙,一絲紅暈也在緩緩爬上耳朵,她乾笑了一聲悄悄滑到了被子下面,只露出一雙眼睛:“阿哥,嵐兒睏乏了,出去記得帶上門哦。”
陳璟知道是自己逾矩,並未多言,站起走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對著門外的阿膠仔仔細細的囑咐了一通簡直比陳母還要嘮叨。
——紅樓
“查的怎麼樣?”陳璟基本每次都來喝上一口這裡的美酒,要知道這美人醉只有魅影才會做,外邊兒可喝不到這樣醇厚的口感。
“回主子,你的身份被層層封鎖,我歷盡千辛萬苦纏繞些許床榻才得到那麼一點點資訊。”魅影側躺在床榻上,衣裳少得可憐,露出細嫩的大白腿如水蛇一般盤旋。
她十分想從陳璟的行動中甚至是眉眼中有那麼一點漣漪,可是他心如止水,讓魅影怎麼也也試探不出來。
“號稱賣藝不賣身的魅影姑娘怎麼會砸了自己的招牌,別貧嘴了。”陳璟皺了皺眉頭,又是一口酒。
“知道了,他們都死在我床上了,還沒來得及享用呢就被一簪刺進胸膛,看著噴湧的鮮血別提有多興奮。”魅影拉開帷幔,赤著腳走下了床榻與陳璟對飲:“你的確不是他們所出,但是我查到的是你在一個大下雨天被送到將軍府,那時候還沒有自己孩子的將軍一家心軟便把你收留了下來,對外宣稱你是他們的長子,後來就有了你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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