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色坯子,快放我下來。”那侍女突然變了臉色,那聲音明顯是那巫敏的聲音。
“你,你是敏姐姐?”巫宇知道,又是這巫敏來戲弄自己了,立馬將巫敏放了下來。從小到大,巫宇不知道栽了多少跟頭,沒想到,巫敏今日竟然和他開這樣的玩笑。
“你說你,巫術也不算差。為什麼每次都認不出我來?估計是被鬼迷心竅喪失了神志吧?”巫敏一邊說著,一邊哈哈哈大笑起來,想想剛才那巫宇色迷心竅的模樣,真的太有意思了。
“我又不是什麼神人,縱使有點好色之心,又何錯之有?此乃人之常情,懂嗎?”巫宇沮喪地坐到了床邊,剛才的一切恍如黃粱一夢,一切的美好就這樣消失不見了。
“這我可不懂。你看巫凡哥哥,巫天哥哥,哪個會像你這樣啊?”巫敏見那巫宇竟然將自己的好色說得如此理直氣壯,有些看不過去了。
“你懂什麼?那巫凡心裡明明戀著咱們的老大,那巫天也經常有靈兒陪伴著,自然不需要想這些啦。我可不一樣,我不會喜歡上任何女子,女子對我而言不過解決生理所需罷了。”
“嘖嘖嘖,好色還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好了,我可要趕緊回去休息了,萬一你這色狼色性大發,連我老人家都不放過,我可不就慘了。”說著,巫敏開心地往那門口走。
“你放心吧,我再飢渴也不會對你這老女人下手,哼!”巫宇被巫敏的一番話氣得差點吐血,立馬吹滅了燭燈,蓋上被子,進入了再一次被巫敏戲弄的夢境。
遠遠望去,天地相接的地方還是一片茫茫的雲霧,此刻,羿一行四人已經站立在那君子國的山頂。過了一會兒,白雲深處開始露出了一小片紅光,把天邊的白雲都染成了紅色。漸漸地,鮮紅的太陽露出了小半邊臉,好像一位美麗而又害羞的姑娘,久久不願露出她那美麗動人的臉盤。君子國的山頂彷彿是一人字形的山脈,而這山谷之處,彷如一道深不見底的懸崖,每一層的巖縫,只有一隻腳站立的空間。
“是時候了,我們下去吧!”羿說完,便輕鬆一躍,跳下了第一層懸崖的巖縫,舉起雙手,接吳茗下來。而巫敏也扶著巫宇的手,摸著那俊俏的岩石,往下爬。這裡的山谷實在是太險峻了,若是一般人,很容易便會喪失了性命。
“這裡都是懸崖,哪裡有什麼草啊?我什麼也沒看到。”巫敏爬了兩階懸崖,絲毫看不到有什麼特殊的草藥。
“這燻華草比較特殊,專門生長在溼潤的巖縫裡,估計我們要再多往下爬幾層,才能看到。”吳茗雖然只看過一次燻華草的記載,但是由於那燻華草的葉子比較特殊,長滿了一顆顆黑色粒子狀的珠子,所以她的印象特別深刻。
“那好吧,我們多爬幾層看看吧!”
“茗兒,你看那棵是不是?”當羿爬到了那山谷底下時,便在一個巖縫中看,看到了一株傲然挺立的黑色植物,它的根部長滿了尖刺,那黑色珠狀的粒子彷彿是水珠一般,柔軟的要滴下一般。
“是,那棵正是燻華草。羿哥,你要小心它根部的刺,容易被扎到手。”吳茗往羿指的方向看去,那形狀與書上記載的一模一樣。
“好,我看到那邊還有幾棵,我去採吧,你就站那裡別下來了。”只見,羿輕鬆地在那狹窄的巖縫之間跳來躍去,只不過一會兒功夫,便採摘了很多株燻華草。巫宇見那夷羿效率這麼高,自己就可以不用下去了。便拉著巫敏,一會兒便躍回了那山頂。當羿和吳茗拿著那燻華草回到山頂時,巫宇正追著巫敏報昨晚的侍女之仇。
“茗兒,你先將它們磨成粉末吧,磨玩,我們便可以出發去那朝陽穀了。”羿說著,便將那燻華草小心地遞給吳茗。
“茗兒,你留一株給我吧,我想等到日落的時候看看,這花是如何朝生夕死的。”巫敏在很小的時候便沒了父母,很能感受到生命的脆弱,然而這朝生夕死的如此短暫的生命奇蹟,卻很想能親眼目睹一番。
“好!”
當夢幻般的金色頂在頭上,遠處的山披上了金山,一切的一切都是金黃色的時候,巫敏手裡的燻華草如落淚一般,嘩嘩直下,只不過一會兒功夫,巫敏手裡的燻華草便消失得無隱無蹤了。
“這朝生夕死之草果然奇妙!”四人看著那空空如也的的巫敏的手,連連叫奇。
生命是脆弱的,一個不經意之間它就把你悄悄帶走了,而你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此時此刻,巫敏深有同感,她深深地感受到人生的短暫與生命的脆弱,感傷之間,淚水溼潤了雙眸,哀嘆之聲差點呼之欲出。為了遮掩自己的情緒,巫敏偷偷地為自己換了一張臉,她笑了笑,淡定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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