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院試還是國試我一定都會透過,沒有鬥氣又如何?”
“這事你先往後放放,你身上的煞氣那麼重,我都懷疑你是專門的殺手,找個時間跟我回宇家,好好學習一下禮儀和文雅!”宇均烴打斷江宇烈板著臉說道。
江宇烈心裡一動,暗想這宇均烴的直覺也太準了,雖然平時沒有顯露出來,不過有時候那種感覺連他自己都覺得害怕,自己有種失去控制的感覺。
除了宇均烴說教,其他人也是問東問西的關心著他,學院雖然不是他的人,卻有著重要的人。
江宇烈不厭其煩的聽著,直到停止想要溜走,這時煉丹長老也醒了過來,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太好,真的是因為消耗太大了。
馨兒輕快的跑過去扶他坐好,煉丹長老笑著說道:“我才正值壯年,沒那麼老,那裡需要你這個女兒扶著”。
“爹你要多休息,臉色都不太好還這麼逞強,都怪這個木頭,他肯定讓他死命救他爹”。
煉丹長老糾正說:“不要胡說,他的煉丹術不比我差,恐怕是五品的煉丹師,我還要向他問個明白,我只不過是在幫忙打打下手而已!”
“什麼……這我不信,就憑他?”馨兒一臉質疑之色,盯住江宇烈生怕他做什麼小動作。
“……”
“葛長老,我看你也是出了不少力,應該多休息,而且關於宇烈煉丹師的事暫時請不要外傳,你應該知道,五品煉丹師意味著什麼……”宇均烴很是擔憂的說著。
“這個我懂,宇導師不必擔心。”
“葛?……”江宇烈聽到個葛字,不聽的唸叨,因為他現在才發現,自己從來不知道馨兒姓什麼,還有煉丹長老的姓名,只是知道馨兒這個名字。
在他印象裡,似乎有這麼一個要尋找的人,因為之前自己的事忙不停,根本就沒機會打聽些什麼東西。
江宇烈在旁邊唸的話讓馨兒聽到了,馨兒突然跑到他面前大叫一聲:“你在唸什麼,姓葛有什麼不好!”
江宇烈被她一驚隨口一說:“我在幫人找個煉丹師姓葛,叫葛玉春,我都不知道長老叫什麼,那個人年齡和長老差不多,所以……”
“所以你以為是我爹,臭木頭,我爹才不叫這麼土的名字,我爹他叫葛梁衡,連我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敢叫他幫忙,你膽子也真夠大!”
“額……果然沒這麼巧合的事,真是對不起,讓長老動了元氣”。江宇烈尷尬的退後。
馨兒走過去抓住江宇烈的衣領,大膽的說道:“要怎麼補償我爹,別以為你是個木頭就可以隨心所欲!”
“住手!你這丫頭又在胡鬧,不找個人管著你是不行了!還有你知道些什麼,你爹的名字就是那麼土,我曾經就叫葛玉春,現在的名字是後來改的……”煉丹長老有些生氣的樣子。
“這……真的這麼巧合?”江宇烈死盯著煉丹長老,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不過普普通通的樣子也實在難以分辨什麼。
“小子,我幫你那麼多,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原名的,而且是誰委託你找我的?”煉丹長轉過來對江宇烈說。
“不用長老你提醒我也會說,不過我要先確認一下,不然一會兒認錯人就麻煩了,那個人沒多少時間了,也就這幾年的時間了。我想你先告訴我你爹的名字,以及你家的所在的城池,如果都對上了就沒錯了!”
“他還活著麼?我家在破罡城開了家客棧,我父親是葛朗臺……這些都對嗎?”葛梁衡越說越激動,眼眶也有些微濕。
“沒錯了,葛老伯一直在等著你,你為什麼不回去?他心中擔你已經死了,而且他孤苦伶仃的!”
葛梁衡聽著聽著淚水就落了下來,哽咽起來,一個大男子哭了起來,激動萬分的說:“我回去好多次,回到我自己都絕望了,我一直沒見過他,一直都是聽到他死了的訊息”。
“怎麼會,現在他應該還是好好的,一直為難他的幫派也被我給滅了,我因為需要煉丹才認識的他,聽他講起你,當年的天才”。
“求你帶我回去找他,我已經二十多年未見他”。他用乞求的口氣對江宇烈說。
接著又對馨兒說:“走……我們馬上就走,馨兒準備好去見你爺爺……”
“這麼突然?不過倒不是不可以,都過了好些年,葛老伯他都不知道怎麼樣了,我要在十天後回來,我要參加院試!”
“不!宇烈院試我和學院交涉,你也是黃級班的人,你兩位學長實力露出來就可以了,雖然學院沒見到你的實力,不過舅舅還是會替你要個名額”。
“這事再說,說不定很快就回來,長老準備一下我隨時可以走……”
葛梁衡素常都是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唯有這一次激動得像個小孩,心裡急切的想回到破罡城。
江宇烈未能修煉,除了錘煉自己的身體便無事可做,回破罡城一趟也算是偷懶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