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沒事,我自己會想辦法的……洛尚當家的,麻煩你帶我一程,我要帶我的坐騎離開。”
好一會兒眾人才回過神,看著江宇烈離開,這裡與江宇烈熟悉的僅有洛尚而已,其他人對他實在無所瞭解。
等離開眾人視線,洛尚才靠近問道:“銀血,你真的生氣?怎麼真的不出來?你不知道我可被大哥怨死了!”
“沒生氣,有什麼好生氣的,又不是小孩子,只不過我沒空而已,你看我憔悴成這副模樣。我都是沒日沒夜的煉丹,你說我還出來被那瘋丫頭纏上,一來二去不就耽擱了!因為我有必須離開的理由……”
“我不知道你要幹嘛?不過相識一場,我只能告訴你,離開絕對不比留在這裡容易,因為北沙王國提前了計劃……他們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人。”
江宇烈滿不在意的回答:“不怕,我又不是沙盜,惹毛我了,直接用天雷毀掉他們的城池。”
“你可別太自負了,他們連武王都會再場,你一個武宗初期的再怎麼強悍也不能對抗武王吧?”
“放心!只要不是武皇就沒問題,這個王國不可能有武皇存在吧?如果我願意,我可以用秘法殺掉武王。”江宇烈嘴角詭異一揚,頗為自信的說道。
看這樣子,洛尚知道勸是沒用了,而且確實沒有留下的理由,盡快離開也未嘗不可。
不過見了小風之後,江宇烈突然對洛尚說自己還不會馬上離開這裡,不過丘海確實不想繼續留下來,因為他們是重點打擊物件,他沒必要灘這趟渾水。
會繼續留下是因為時間上還足夠,丹老提出讓他趁著沒有鬥氣的機會在此修煉。江宇烈沒有什麼異議,因為他也是知道的,要想變強,不斷挑戰自己是必要的。
不過很危險就是了,有大量的丹藥進補,在不斷消耗的情況下,確實能用藥罐子的形式將人的修為迅速提升。
江宇烈知道,只憑自己武宗初期的修為根本做不了什麼,王國的力量已經如此,他有必要到皇朝的地盤去。
在洛尚的目送下,江宇烈帶著滿是情緒的小風離開,不知道她是不是修成精了,她的靈智似乎比正常的妖獸都高,江宇烈數次將她拋下,她已經學會鬧脾氣。
離開丘海之後江宇烈開始用徒步的方式遷徙,小風是三階的妖獸,江宇烈在外面感知來看,根本就是個普通人,就這樣一人一獸行走在沙漠中。
白天要忍受酷熱的陽光炙烤,夜晚寒氣逼人,沙漠的獵食者開始狩獵,常見的一二階妖獸灰狼的嚎叫聲給夜色新增了一分恐怖。
幾乎為普通人的江宇烈,在這種情況下開始變得像飽經風霜,膚色變得黝黑,頭發經久不打理之後變得如草垛一般。
晚上要活埋自己抵禦寒冷,沙子在他身上沒有一斤也有八兩,像極了一個活脫脫的乞丐。
食物方面從他的捕食者獲得的,不過由於沒有太過時間,除了肚子實在太空餓,一般都是用辟穀丹解決的。
現在的北沙王國一片混亂,到處都是戰爭,軍隊與沙盜正式開站,江宇烈只是遊走在沙漠之中尋找一些獨有的藥草,順便尋找一下土屬性異靈石的存在。
期間還遇見過好多次沙盜與軍隊的廝殺,江宇烈一般都是不聞不問的,他不幫任何人,誰對付他就與他們廝殺,誰都不幫,也就誰都殺。
不過對手最高修為也不過是武宗,有武尊存在江宇烈一般就避開。由於他經常是波及了就大殺特殺,漸漸的在北沙王國留下了銀面殺手的稱號。
不過他由於殺的和對戰的都是一些武宗,而且從來沒使用鬥氣,別人一開始還用低階武者的終結者的想法比擬他。
直到軍隊和沙盜都無法忍受他,派出武尊對付他,在沙盜和軍隊派出的兩名武尊的追殺下,江宇烈不使用任何鬥氣與對方各自慘重受傷收場。
這個訊息比任何的軍情都還要快的傳遍北沙王國,一個只靠強悍身體戰鬥的瘋子,實力已經堪比武尊。
而他的身份就像迷一樣,沒人知道他為什麼,而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只不過在半年裡被他傷到的軍隊和沙盜都有了默契,不主動招惹他,看見他就避開。
因為這個銀面殺手不會主動殺人,只不過北沙王國到處混亂,往往害怕是間諜所以一見面就開發,不是朋友便是敵人。
這半年裡,唯一倖免的只有丘海的人,沒多少人知道為什麼,只是有人流傳出曾經這個戴銀色面具的家夥出現在丘海。
打敗兩名武尊之後,江宇烈消失了一陣子,因為事實上,那一次他也差點死掉了,最後差點解開封印,即使是兩個武尊初期的對手。
但江宇烈執著不解開封印,因為丹老告訴他,這個封印不但沒有壞處還有好處,他每次修煉雖然不能看見。唯一可以看見的便是肉體變得強悍,修為絲毫不漲。
這些只是一個表面,這是所謂的厚積薄發,只要他解開封印的那一刻,別人許多無法逾越的瓶頸,將被輕松跨過,修為自然一日千裡。
半年的時間,只有丘海的幾個人不斷關注著銀面殺手的訊息,丘海裡見過他的一些人除了敬重就只剩害怕了。
特別是曾經欺負過他,將他放腳下踩的吳桂,心中開始埋怨,對當初明明知道情況卻不制止的洛尚産生一股怨恨感。
早知道他不是看起來那樣牲畜無害,吳桂就算招惹魔鬼教官也不願招惹他,畢竟陳塵是有情分的,但遇見他了是沒情分的。
因為他的身份,他還知道丘海在這次戰鬥中損失最小的原因,一個煉丹師替丘海煉制了大量的丹藥。而且是短短的兩個月,這個人就是江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