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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宇烈一笑,心想來得正好,即使現在不能跟上那兩個統主,但能夠從這兩個門主口中得知一些訊息,也算有所收獲。
故意在路上留下痕跡吸引他們的江宇烈正埋伏在旁邊,準備出手制止這兩個只有大武師修為的門主。
如果能從他們口中打聽出關於天火教的訊息就更好了,江宇烈是怕,他們會像前世的特工一樣,牙齒藏毒,或者會為了保密用盡一切辦法自盡。
江宇烈問丹老:“師傅,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從他們口中順利得到訊息而且不留下蛛絲馬跡。”
“屁!你真當老子是神了,要幹嘛就幹嘛!……雖然我確實有辦法。”丹老這話帶著對江宇烈的不滿,卻不忘炫耀自己的能力,確實很符合丹老的性格。
“有辦法幹嘛不早說?我還以為你只會拿雞肋功法來哄騙我!”
“滾……老子什麼給你雞肋功法了,不喜歡可以還給我,那涼快那待去。信不信老子不管你了……”丹老暴怒。
“別啊!師傅,你不想知道是誰在用獸心散了?”
“怎麼?還知道求我?你知不知道從偏城開始我的靈魂之力又消耗了多少,真當我是免費苦力了!”丹老接著抱怨……
江宇烈苦著應丹老的回答,開始後悔把沉默很久的丹老給點燃了。
等他抱怨得差不多,他才說出能夠竊取對方記憶的辦法,事後還能讓對方無所察覺,不過丹老說的這個辦法只可以對付毒師。
辦法就是用幾顆丹藥讓對方服下,毒師對煉丹師的丹藥很敏感,丹藥在他們體內發揮作用影響毒性,就可能打破毒師體內穩定的毒性。
丹藥對於毒師來說,和差不多,毒師自身本來就很危險,越是低階的毒師,體內的毒性越容易受影響。
毒師服下丹藥,可能會完成昏厥,更嚴重的是體內毒性反噬,外貌會受毒性影響,再嚴重就是丹田沉寂經脈受損。
普通的重擊達不到意識薄弱的效果,用藥物削弱他們的精神,丹老的神識才容易入侵他們的記憶,且這種入侵不是竊取,不可能得到他的全部記憶,只能窺探其中的部分。
丹老還在繼續碎碎念,那兩人卻已經來了,他們看到江宇烈故意留下黑色碎步條,纏繞在有倒刺的藤蔓上。
作為一般人猜測,對方想要打探什麼,肯定會走得很匆忙,匆忙之下衣服被勾到假設也很成立。而且能知道天火教聖徒的衣服是怎樣的,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見過真正的聖使,可天火教一向行事低調,做事隱蔽,見過聖徒的外人不可能活著;另一種可能是自己教內的叛徒,可是天火教教規森嚴,穿高於自己職位兩級可是會被處死的,因此也沒人敢這麼做,更或者是真的聖徒。
兩個天火教的門主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解釋,但聖徒又不該出現在這種地方。任他們抓破腦袋也不會知道,江宇烈就是他們要調查的物件,且是在雪山從三名聖徒和四名壇主手上逃脫的煉丹師。
江宇烈手中凝聚法訣,他們剛發現江宇烈留下的布條,江宇烈的兩道冰法訣就封住了他們的腳。
這時,他們臉色突變,嘴巴張開,江宇烈用連影飛速到兩人面前,拼命掙脫的兩人向江宇烈丟擲幾道法訣,江宇烈躲過之後又到了兩人身前硬把幾個丹藥塞入他們口中。
兩個手往回抓江宇烈同時“嗚嗚”想說什麼,丹藥被江宇烈強制的送進體內,當他們有所發覺,已經來不及了。
離開他們身邊,江宇烈看到兩人咳了幾下,臉上神情痛苦,卻沒有多少不良反應。
丹老用大事不妙的語氣說:“他們連不入流毒師都算不上,體內沒多少毒性,是剛入門的毒師,丹藥對他們作用不大。”
“d不是說他們都是毒師嗎?怎麼這兩個人連毒師都稱不上,門主到底是多大的職位?”江宇烈有些奔潰,事出無奈,只好到他們身後將他們擊暈。
腳下被封住的兩人順勢倒下,腦袋磕磕碰碰,就差見紅了,若是普通人大概也腦震蕩了。
“師傅,現在還能整嗎?”江宇烈弱弱的問。
“整個屁,強行入侵可是很危險的,若我不是靈魂這種事自然不用說。現在這樣只能用一種比較陰毒的法子。”
“陰毒的法子?不會是先打死再套取記憶吧?這也太殘忍了。”江宇烈說。
“殘個屁,老夫看你殺人的時候可是勢如猛虎,那血都是噴灑的。老夫只是要把他們弄失憶,你說我殘忍?”
“我有殺那麼多人嗎?雖然是殺過一兩個,不過都是一招斃命。”江宇烈有些犯迷糊的說。
“……一招斃命?一招斃命就是把人劈成兩半,血染五尺?老夫活了這麼大把年紀都被你給嚇到了。”丹老控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