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天火教有了接觸之後,江宇烈認為很可能就是他們搞的鬼,之前江宇烈參加任務的時候就知道奇獸谷根本不可能會有人能煉制失傳的獸心散。
可能性最高的就是與天火教有關,天火教是在前身天火皇朝的基礎上存在的,作為一個曾經有能力成為帝國的皇朝,天火教卻是可能得到這種方子,更何況天火教可是由毒師組成的。
獸心散這種不該存在的東西,也很像他們的風格,畢竟和一個皇朝對抗,並不容易,勢單力薄的天火教除了走偏門貌似就別無他法了!
江宇烈只是不明白天火教的目的是什麼,萬一毒師出手偏城十有八九是會被屠城的,最厲害的城主也僅有武宗後期的修為。
偏城作為不受重視的偏僻邊城,同樣勢單力薄,加上黃南的性格並不像是會棄城逃跑的人,再這麼下去確實可能城毀人亡。
一路上黃雲裳憂心忡忡,江宇烈還在分析偏城的情況,不斷的設想,沒有高階武者坐鎮,江宇烈真怕整個偏城會在他們趕回去前被滅掉。
至於這事還沒傳到雲集城,想來雲闌王國應該也沒派人下來處理,一般情況下非得城毀人亡之後才會出手,畢竟那種地方本來就是當炮灰守邊界的。
王國不會把真正的防守設在那種地方,雖說同樣是一座城池的城主,黃南這種只能算是最末等的。
小風在夜色之中一路飛馳,在地面上偶爾抬頭的人,還能看到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消失在夜空中。
不過江宇烈也感覺到了,越接近偏城,人就越少,地面上稀稀疏疏的燈光,證實了那個老伯的說法。
江宇烈沒有時間下去打聽訊息,只能不斷的猜想,而小風也有了倦意,畢竟馱兩人長途飛行也是很消耗體力的。
此時離偏城已經很近了,隔著夜空能望見已經岌岌可危的偏城,黃雲裳情緒激動的準備落下。
城牆上,人們看到飛進來的妖獸還以為又是妖獸過來襲擊,城牆上的守軍亂成一團,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江宇烈望了一眼,心想,這樣的軍隊根本不堪一擊,偏城也差不多快要滅亡了。
當他們看到頭上的小風沒有襲擊他們而是直接飛向城內的城主府,細心的人發現,這頭妖獸並不是抓狂的妖獸,上面還乘著人。
一時間,城牆內停止混亂開始討論起來,猜測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到偏城來了!
飛到城主府內也基本上無人阻擋,城主府此時的防禦如同一縷薄紙,伸手可破,失去城主的帶領,整個偏城一個能派上用場的也沒有。
黃雲裳迫不及待的跳下小風沖進城主所在的院子,江宇烈則是安頓好小風讓她休息,等待那些追進來的侍衛。
那些侍衛沖進來戰戰兢兢的圍住江宇烈,對他喊道:“什麼人居然敢擅闖城主府!”
江宇烈一副慵懶,不慌不忙的轉身對其說道:“我送你們小姐黃雲裳回來的,路上聽聞事態緊急才著急趕來的,你們先把我的靈寵安頓好。”
”原來小姐回來了……看來偏城不用滅亡了!”一位侍衛長說,然後又吩咐別人將小風安頓好,然後跟隨著侍衛一起進城主的屋子。
侍衛看不出江宇烈的修為,只是對他有些恭敬,畢竟他送黃雲裳回來,很可能是貴觴學院的人,那個學院的學員的身份還是比較尊貴的。
進了屋子,江宇烈看見奄奄一息的黃南,以及城主夫人施箐,還有已經哭得淚眼汪汪的黃雲裳。
江宇烈向城主夫人打了招呼問候一聲,讓她有些意外,江宇烈居然還會跟黃雲裳回來。
一看黃南的臉色和症狀江宇烈就知道黃南是中毒了,便開口問道:“夫人,城主是怎麼受傷的?”
“被妖獸抓傷的,不知道為何被傷到之後就一直不見好。”城主夫人回答道。
“可請煉丹師看過醫治?”江宇烈又問。
施箐搖了搖頭,嘆息道:“那些妖獸一進犯,城裡的幾個煉丹師一聽到風聲就跑光了,老爺的傷也就這樣拖了下來。”
“你們知道城主是中毒了嗎?我也是半個煉丹師,所以我知道。”江宇烈道。
“知道,但是一般的解藥都沒用,要不是老爺苦撐著,恐怕這命也不能留到現在。”
江宇烈走近給黃南把了經脈,對拿出一顆丹藥對黃雲裳和施箐說:“這是師傅給我保命用的解藥,城主夫人可否一試?”
施箐猶豫不決,又不敢多問江宇烈的身份,昏迷的黃南已經兇多吉少,但對江宇烈又不怎麼敢相信。
倒是黃雲裳,她顧不了那麼多,對城主夫人說:“娘,我們只能試一試了,現在不是已經沒煉丹師,沒其他辦法了嗎?”
江宇烈將手中黃色的丹藥給黃南服下,又讓人將他扶起,利用自身的藥性給他祛毒,但他不敢治癒他,因為很可能會引起城主夫人的注意。
他的身份他並不能暴露出來,城南中的毒也不是很致命的,以他的修為加上解毒丹和江宇烈祛除的部分,不用半天就應該能醒了。
江宇烈將藥性遊走他的身上,將一些深埋在體內的祛出,黃南面板上溢位一層混濁的液物。
周圍的人看得又驚又喜,卻不知道江宇烈能不能治好城主。
江宇烈又將鬥氣把附在面板的毒物清除,然後放下黃南假裝虛弱的對旁人說:“還好有師傅給的解毒丹,城主沒什麼大礙,不用多久就能醒了!我消耗太多藥性麻煩能給我個房間休息一下嗎?”
城主夫人聽到城主能好,喜出望外,忙著招呼安排江宇烈下去休息。又讓其他人都離開,讓城主休息,留下城主夫人和黃雲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