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鬥氣把你右肩膀封住,別讓毒素重新擴散。”江宇烈提醒道。
當他感覺到秋荻已經將右手至肩膀的部分封住,江宇烈疲憊的收回支在秋荻身上的手。
江宇烈虛嘆一口氣道:“沒想到這毒比我預料中的還要難纏許多。”
“真的好多了……宇烈兄弟,你可真有辦法!”秋荻欣喜道,沒想到江宇烈真的將自己身上的毒素驅去。
“我們繼續吧!時間消耗得有點多,我們必須趕緊了,驅毒不可以被幹擾,你女兒可不是吃素的!”
“呵呵,讓宇烈兄弟見笑了,都是我這個父親沒盡到責任愧對於她。”秋荻豪爽的笑了起來,殊不知這是他妻子死後第一次出現笑容。
江宇烈不敢耽擱,又加緊給秋荻的左手驅毒,江宇烈身上都被汗水打濕了,整個人彷彿被水淋過一般。
等將秋荻四肢的毒盡數驅出時,疲憊纏繞著江宇烈,一夜未曾休息,衣服被汗水打濕了又打濕。
“這東西你隨身放著,千萬不要遺失了,它可以暫時壓制體內的毒,等我可以將你體內的毒驅除幹淨我再取回來。”江宇烈將暴火蓮子拿給了同樣疲憊虛弱的秋荻。
“嗯!謝謝你宇烈兄弟,我會遵循約定發血誓的。”
血誓是以血起誓,以血為誓,如果違背誓言,身體中的血脈就會應誓,輕者修為阻塞不前,重要暴斃而亡。
沒人會輕易以血起誓,江宇烈也沒想過控制秋荻,他擔心的只不過是寄放他身上的蓮子而已!
“血誓?還是算了……我不喜歡約束別人,我只要你保護好我給你的那顆蓮子就可以了……”江宇烈不加思索道。
秋荻呀然失色,“你信得過我?”
江宇烈搖搖頭說:“信不過!”
“那你……”
“我只是不喜歡約束人,東西放你那要是有閃失我絕不會手下留情!”江宇烈冷冷道。
江宇烈的話讓人感到無比的寒意,周圍的溫度都要驟然下降,看得出江宇烈是認真的。
“額……我知道了!”秋荻冷汗直下,意識到江宇烈是真正的冷漠之人。
“我需要休息一會兒,你也要緩緩,再過幾個時辰後我們再走!”說著扶著門簾走了出去。
江宇烈體內鬥氣消耗一空,此時想走也是走不了,再者還有個剛剛恢複的秋荻。
不過秋荻雖然原本虛弱,但是卻比江宇烈好很多,他原本就是武宗修為,體內鬥氣與江宇烈相差甚大,不然中了“白風噬骨毒”幾年不可能沒死。
江宇烈為他驅毒減輕了他不少的壓力,自然要比只剩一縷青煙般鬥氣的江宇烈好很多。
屋外的天邊剛剛露出一點魚肚白,拂曉漸明,江宇烈在院子的一棵樹下坐好,拿出為數不多的火屬性靈石。
由於相對於其他屬性來說,火屬性太過於精純,所以江宇烈所用的也是火屬性的鬥氣。
即使這樣丹田之中的鬥氣也絲毫沒有沖突,只能說自己天荒之體的體質太過於特殊了!
樹陰之外,一束一束的陽光落下,江宇烈將手中已經用得差不多的火屬性上品靈石收了起來,屋內的秋荻已經將他的一概能用的物品收拾好了。
穿著藍色布衣的秋嬛跑了過來,兩腮微紅,像是小蘋果一般,蹦蹦跳跳的跑來。
小嘴中還嘰嘰的說著什麼,大概就是她爹爹病好了,而且要帶她離開之類的話,江宇烈只是點頭。
雖然他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模樣,但其實年齡已經不下於秋荻多少,秋荻的年齡也只是與他相仿。
江宇烈臉上無笑,對於他來說早就習慣了不笑,臉上大多是冷冰冰的,除了與丹老說話時還有些和善,平時習慣只有一成不變的冰塊臉。
面對著天真秋嬛,江宇烈的臉色才不至於變得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