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很是好奇。
之前進城時好像也沒有受到過這種重視，李十一走近林凡，小聲說道：“你快看，街邊每家店鋪上除了招牌外都寫著一個趙字，看來我們不是進了城，而是來到一個世家的勢力範圍內了。”
林凡小聲道：“少說多看，儘量不惹事。”
向來大大咧咧的李十一出人意料地乖乖嗯了一聲。
林凡找到一家酒鋪，將酒葫蘆灌滿酒後，又走到一家燒餅鋪子，買了十幾塊燒餅在身上當做乾糧，感受到周圍路人投來的目光越來越多，林凡低聲道：“今天還是不在客棧住吧，到郊外隨便找個山洞或者破廟湊合一晚再說。”
“好。”
李十一應聲後，抱起地上的小黃狗，三個人便一路出城，走到城門口時，一輛馬車慢悠悠地從城外駛來，為了不惹事，林凡拉著李十一暫且躲避，馬車與三人擦肩而過，正要邁步走時，馬車停了下來，一位看上去不過十六歲左右的少女探出半個腦袋朝林凡這邊喊道：“城外百里都是荒地，據說還有野狼出沒，你們這個時候出城就不怕遇到危險？”
放出神識檢視，那少女不過先天境的修為，林凡頷首道：“我們著急趕路，早些出城為好。”
言罷，拉著李十一往外走，可後者卻像個定海神針一樣杵在那，一動也不動。
“十一！十一！”林凡喊了兩聲，李十一還是一動不動地痴痴望著馬車上露出小腦袋的少女，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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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笑了起來，聲音如林間黃齡鳥，煞是清脆好聽。
“城裡有客棧，不貴的，住一晚就只要二兩銀子。”
李十一呆呆站在原地，腦海中驀地閃過各種莫名其妙的畫面，過了一會兒，他雙手抱著腦袋，慢慢蹲在了地上，稚嫩臉龐上的五官揪在了一起，顯得特別痛苦。
那女子見狀，也是不解，思慮片刻後，她從馬車上走下來，邁著蝶步走過來，最後站在李十一身前，從袖間摸出一塊銀子遞給李十一道：“小道士，給你銀子，你今晚就別出城了，外面真得很危險的。”
從年輕少女嘴裡說出來的聲音，聽到李十一耳朵裡，卻猶如驚雷一般振聾發聵，李十一噗通一聲倒在地上，全身蜷縮在一起，一雙眸子裡金光四溢。
林凡察覺到李十一的不對勁，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少女身上，可一番查探後，還是沒發現有什麼不同之處。
這到底是為什麼？
年輕少女蹙起一對柳葉眉，她問道林凡：“他是生病了嗎？”
林凡搖頭，伸出手掌在李十一的脖頸處輕輕劈了一掌後，李十一就立馬昏死過去。
“你怎麼打他呀？”
“他沒事，只是暫時暈過去了。”
一位元嬰境的老僕人走上前，聲音滄桑道：“小姐，天色不早，我們該回府了。”
“知道了，黃叔。”年輕少女轉過頭，指著不遠處的一間客棧笑道：“客棧就在那邊，你快帶他去休息吧，天氣冷，躺在地上會生病的。”
林凡擠出了一抹笑容，等年輕少女重新坐上馬車走了之後，林凡皺起眉頭，扛起李十一，走進了年輕少女手指的那家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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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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