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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五孃的商船已經起航,這次他們向東行駛,目標就是東邊的大海。
她站在船桅處,看著茫茫的江河水,想著進入大海的樣子,滿心期待。心中之前所有的不快,都已經煙消雲散。
李泊溫走到她身後,伸手將她攬在自己寬大的懷裡:“娘子。再往前行,就是大海了。”
“嗯,總覺得大海能夠包容一切,能帶走人的哀愁。”高五娘笑著回答。
“是啊,不過不知道娘子有什麼哀愁?”李泊溫好奇的問著。
“你好意思問我?我的哀愁不過就是擔心我的夫君,我家燃燃的爹,被別然搶了去?要不是雲溪的幫忙,估計你此刻就留在突厥當琦兒公主的駙馬了!”
高五娘沒有好氣的說。
“怪我,怪我!若我是個醜八怪,突厥公主才不會看上我呢!娘子別生氣了!”李泊溫趕忙哄著。
“我早就不生氣了!”高五娘笑了。
“不管是對於你,還是對於阿史那琦公主,或者是那個勃魯將軍,我都不生氣。”高五娘似乎看淡了一切,語氣平平的說。
“哦?此話怎講?”李泊溫看著高五娘,心裡想著她一直以來都是那麼小氣的人,此刻卻說自己完全不生氣了,倒是一件奇怪的事。
高五娘看著滾滾的浪花,吹著風,笑著說:“你去赴宴,是因為你心中大度,不和勃魯計較,想要與他交朋友。因為你根本預料不到會發生什麼,所以,我不會與你生氣。”
“而勃魯,他也是個可憐人,他一直喜歡琦兒公主,可是郎有情,妾無意,求而不得。所以他費盡心思想要幫心愛的人達成心願,這也情有可原,好在你沒有事,所以我也不責怪他了。”
高五娘停頓了下,繼續說道。
“阿史那琦,她不過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想要佔有,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她用得方法不對,待她日後成長了,也定會遇到自己的良人。所以,我不生她的氣了。”
“何況我們夫妻二人如今在這黃河之上,自由自在,船上還帶著那麼多突厥尋來的商品貨物,便更沒有理由記恨突厥人了。”高五娘說完,回過頭,看著李泊溫露出了笑臉。
李泊溫感嘆著,自己沒有考慮這麼多,她卻想得這麼透徹,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
“娘子的心裡,可真是有一片能夠包容萬物的汪洋大海啊!”李泊溫笑著說。
“包容萬物說不上,我這心裡小的很,只能裝下一個你,再加上燃燃,翩翩和爹就不能再多了。”高五娘笑著說。
李泊溫看著她微笑的臉,覺得格外迷人,一下子將她攔腰抱起。
“相公你幹什麼?”高五娘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問道。
“做夫妻該做的事!”李泊溫抱著高五娘就往船上的房間裡走。
“這是在船上!”高五娘驚恐的說道。
“在船上的床上也一樣,沒有什麼不可以的。”李泊溫回應著她的話。
……
另一邊趙雲溪叫伏眠給他收拾著包裹,想著是時候離開突厥了,然後騎著他的小毛驢再去別的地方遊歷遊歷。
顧性慌忙的跑了回來。
臨行一見他,就覺得他和往常有些不一樣:“顧性,你去哪了?剛才姜郢說你去公主府了?我不信,你告訴我你去哪了?”
顧性看了眼站在臨行身邊的姜郢,然後對臨行說:“姜郢說對了,我是去公主府了。”
“真的假的?你去公主府幹什麼,你給我說清楚!”臨行像是一個小媳婦捉姦一樣,纏著顧性。
“我先不和你講,公子呢?我有話對他說。”顧性皺著眉,問道。
“公子在屋裡,眠眠給他收拾東西呢,哎,對了,你有沒有要收拾的,要帶走的東西,咱們明日就啟程了!”臨行見顧性沒有直接回應他的問題,心裡稍微有點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