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奇怪的是,那馬兒只是稍微掙紮了一下,就恢複了它最開始威風凜凜的樣子。像是和李泊溫達成了某種一致。
李泊溫手拉著韁繩,左右走了幾步,看著還沒有上馬的勃魯:“將軍,上來呀!”
勃魯那裡受得了這種挑釁,直接跨上了馬,但是他所傷的那匹馬極其不配合,嘶叫著,掙紮著。
勃魯揚起馬鞭狠狠的打了那馬的屁股,可是對那匹馬卻絲毫沒有作用。
“比賽規則,就是騎著馬在這場中跑足兩圈,並且回到場中,先射中靶心者勝!”突厥王說著,然後示意比賽可以開始了。
高五娘也和阿史那琦站到了一邊,想要好好觀看這場比賽。
發令者喊了預備,然後把手放在嘴邊,吹響了口哨。
李泊溫騎著他那匹棕色的馬一下子沖了出去,而勃魯的馬卻還沒有聽他的話。在原地來回踱步,搖頭晃腦。
“走啊!”勃魯有些生氣,握緊韁繩,又使勁揚了馬鞭抽了它。
那馬兒像是受了驚,猛然往前面沖去,讓勃魯措手不及,差一點沒抓穩,險些要從馬上摔下來。
然後馬兒不知為何,又聽了下來,不走了。
此時李泊溫已經圍著場跑了足足一圈,和勃魯再次相遇的時候,還看了他一眼。
勃魯怒了,又狠狠的抽了抽馬屁股。這匹馬的脾氣明顯很大,長嘶一聲,又往前跑了一段路程。
就像是脫韁了一般,圍著場亂跑著,任勃魯怎麼扯拽它都沒有效果。
這時候,李泊溫已經跑完了兩圈,他的那批棕色的馬兒格外爭氣,穩穩的停在了場中心。
李泊溫並沒有下馬,只不過是稍微一俯身就拿到了放在場中心的弓箭。
而勃魯還沒有和它那匹馬兒和諧相處,正費力的扯著韁繩,急的滿頭大汗。
李泊溫拉滿弓,對著靶心就射去,那箭穩穩的中了靶心。
“好棒!李泊溫好棒啊!父王你看!”阿史那琦情分的叫了起來,手舞足蹈。
李泊溫回頭看了眼高五娘,之間高五娘面色有些緊張,她一見李泊溫贏得了比賽,面部表情也稍稍緩和。
剛才她一直擔心著李泊溫的安危,好在他沒事,高五娘才鬆了口氣。
勃魯看到自己已經輸了比賽,氣急敗壞的勒緊了韁繩,卻被馬兒抬起了前踢,一聲嘶吼,一下子把他從馬上摔了下來。
勃魯在地上打了兩個滾,罵了一句什麼,然後摟住自己摔傷的膝蓋。
“將軍!將軍!”他身邊的人趕緊上前圍住他,關系他的安危。
李泊溫下了馬,摸著馬的鬃毛,又輕輕對馬兒說了什麼,馬兒聽了之後,發出一聲嘶叫,但那嘶叫明顯和勃魯的馬兒叫的不同,更像是開心的嘶叫。
他走到勃魯面前,對他伸出手。勃魯抬頭看來看他,還是把自己的手遞了上去。
李泊溫拉他起來:“將軍,承讓了。”
勃魯覺得很丟人,但是這場比試卻讓他輸的心服口服:“李兄的騎射技術,勃魯佩服!”
李泊溫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哪裡哪裡。”
然後他趕緊走到高五娘身邊,拉起了她的手:“我都和娘子講過了,不用擔心。”
高五娘眼神閃躲:“我才沒有擔心你呢!”
李泊溫笑道:“口是心非,你最擅長了。”
突厥王也在主位撒謊能夠坐著滿意的點了點頭,心裡想著了這個李泊溫還真是一個可造之材,他竟然能夠將那有名的烈馬馴服,並且還贏了突厥敵意勇士。
阿史那琦現在看著李泊溫的眼神從之前的愛慕變成了敬佩。
在突厥,一般女子嫁夫婿都是要嫁自己崇拜之人,如今阿史那琦的心裡,已經將李泊溫視為崇拜之人了。
“李泊溫!”阿史那琦走到他身邊,叫他的名字時聲音裡都帶著滿滿的興奮。
“公主。”李泊溫很有禮貌的回應她。
“你做我的駙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