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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望太子殿下和梁王殿下,不要責怪臣妾的一時失言。臣妾只是想要告訴諸位大人,女子和男子沒有區別,男子可以做的事情,女人一樣可以。”
高五娘自是知道,太子和梁王殿下是想要看她的笑話,但是自己沒有讓對方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
“說的好!”太子再次為高五娘鼓起了掌。看著太子鼓掌了,大家也都紛紛跟隨,一時間掌聲雷動。
而她的這一番話,讓在座的不少女眷的心裡也激起漣漪。她們有的一開始和自己的夫君一樣,瞧不起高五娘經商的這種行為。但是高五娘經商,她至少有底氣,能夠用自己的能力去掙得錢財,並且為大唐提供高質量的銀子,而且他不卑不亢。
而且她的一番話也的確有道理,不僅讓太子和梁王殿下覺得贊同。也將剛才對她惡語相加的人,說得啞口無言。
高五娘繼續開口說道:“我並非像剛才大人們所講,是那種粗鄙之人,琴棋書畫雖然說不上樣樣精通,但還是略知一二。”
聽了高五孃的話,坐在堂前的太子和梁王殿下都表現出了好奇。
“不知李夫人的意思是。”太子饒有興趣的說道。
高五娘行了個禮,就走奏樂處搬起了其中的一張古琴,走到大殿中央,席地而坐,將古琴放在膝上。
李泊溫看著自己娘子的行為,露出了笑容。
如果說剛才高五孃的一番言論,是為了所有女子而爭辯。那此刻她的行為,就是單純的為了不讓李泊溫丟臉而做。
她可不願意別人再說,監正大人李泊溫,娶了一個粗鄙至極的女子。
高五娘坐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氣,將纖纖玉指在琴絃之上,她有多久沒有撫琴了,自己也記不太清了。上次還是趙雲溪走時,送她的那張古琴。現在那琴還在自家的櫃子裡放著,可能已經落灰了。
纖纖玉指輕觸琴絃,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隨後便如雨珠墜落,行雲流水。眾人聽著,竟然深陷其中情境。彷彿置身於一片山林,忽如其來了驟雨,雨又停了,嗅著空氣中的草木清香,漫步到小溪邊,看著潺潺的流水。一曲罷了,餘音繞梁,不絕於耳。大殿之內安靜許久,不知是誰的掌聲打破了寧靜,隨後掌聲轟鳴。
“臣妾在這裡獻醜了。”高五娘站起來,將琴放在原來的位置,沖著大殿上的人行了禮,她這哪裡是獻醜了,分明是用自己優美的琴聲讓眾人吃了一驚。
李泊溫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妻子竟能彈出如此動人的曲子。他記得上次高五娘彈奏的曲子,簡單憂傷,而這次的曲子,簡直是換了一種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