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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元這樣的一句話,讓高五娘聽得心裡更沒底了,她本就恐懼著李泊溫找不到她。當聽到房門吱呀一聲關上了。這個房間裡只剩她一個人,恐懼就從四面八方湧向了她。
高五娘走後,李泊溫在書房中輔導著沈朝陽讀書,本來平平常常的一天,可是他卻覺得心神不寧,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正當他想著,院子裡就傳來了鷹隼的嘶鳴。他想都沒想得沖進院中,看到曠在院中盤旋著。那小家夥的右腿上還有著絲絲的血跡。
“你怎麼受傷了?”李泊溫竟然開口去問一隻鳥兒。
可惜曠不會說話。看到李泊溫出來了,曠連忙飛到他身邊,落在他肩頭,用自己的嘴撕扯李泊溫的衣服,好像要告訴他什麼。然後就又飛了起來,在半空中撲騰著翅膀。
“是不是語瑛遇到不測?”李泊溫見它這幅樣子,當即猜測是高五娘出事了。
曠像是聽懂了他的話一般,用自己的嘶鳴應和著。李泊溫快步跑到屋子裡拿起自己的佩劍,然後走到門口跨上了馬。
曠像是引路一般的在李泊溫前面飛著,李泊溫就駕著馬跟著它。
就這樣出了城,沒走多久就和正往洛陽城趕的紅玉撞了個正著。
“姐夫!”紅玉彷彿看到了大救星一樣,趕緊勒住馬。
李泊溫焦急的問道:“語瑛出了什麼事?”
“長姐,長姐被黑衣人劫走了!”紅玉的帶著哭腔說道。“都怪我,長姐是為了救我才……”說著,紅玉就又哭了起來。
“你先別哭,他們是什麼人,什麼目的,往哪裡去了?”
“我不知道,他們說讓長姐跟他們走,別的沒說。”紅玉看著上空盤旋著的曠,指著它,“也許它知道。”
由紅玉的話,李泊溫判斷,那劫走高五孃的人並沒有要害命的目的。心裡緊繃著的弦鬆了鬆。
“你先回府吧,我會把語瑛安全帶回的。”李泊溫承諾道。
“我要跟你一起去!”
“你去了,我還要分神顧著兩個人,快回去。”李泊溫有些嚴肅的說道,然後就駕著馬跟著曠揚長而去。
除了薛懷義,他也一時想不到還有其他人會做這樣的事情,可是那薛懷義本就消停了好些天,怎麼這時會下手呢?
來不及再想這麼多,李泊溫現在只是想要能夠早點見到他的娘子,不知道高五娘現在的情況,他心裡擔心得要命。
薛懷義在白馬寺中等待著訊息,阿元一敲他的門,他立刻說:“進來!”
阿元此時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黑布,對薛懷義行禮。
“怎麼樣?”薛懷義迫不及待的問。
“主持,得手了!”
“人呢?”
“人就在小木屋中。”
“走,帶我過去!”薛懷義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步履如風很快就到了小木屋,推開門,走進裡面,看到被蒙著雙眼綁在椅子上的高五娘,內心的慾火蠢蠢欲動。
高五娘聽到門被推開還有人的腳步聲,她聽出了腳步聲並非和剛才那人相同。
“誰?”高五娘緊張的問道。
薛懷義並沒有說話,而是走到了她跟前。
可能人看不到的時候,聽覺和嗅覺就格外靈敏吧。高五娘嗅到了他身上香燭的味道,不由得皺眉。
這香火氣息除了寺院之中,再就是個人家裡供奉神明先祖才會有的。
想到了寺院的香火味道,她就想到了薛懷義,因為這個味道她有些熟悉,想著似乎是在薛懷義靠近自己和自己講話時,也就是伏在她耳邊說要一起吃茶時聞到過。
薛懷義伸出手,摸向高五孃的臉頰,他粗糙的手觸碰到高五娘光滑的臉時,高五娘渾身一顫,別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