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惹她?我幹什麼了我?”灰兔不服。
景煜將試管消毒完,交給一旁等候的紙人,並拜託對方送到實驗室去。
等紙人離開,景煜轉身,面無表情道:“你看起來確實不怎麼難受。”
剛才的鬼哭狼嚎果然是演的。
灰兔脖子一梗,腿在半空蹬了一下,“你偷聽我們說話!沒禮貌。”
“就這麼點距離,誰會聽不見呢?”景煜看著樣貌醜陋的灰兔,思索,得出結論,“你還是哭起來比較順眼。”
灰兔:“……”
雲團抱著貓推門而入,“喲,兔子,你看起來比五分鐘前更醜更老了。”
“你怎麼還攻擊長相呢?”灰兔掙扎著,徒勞地朝雲團的方向咬了口,一嘴空氣。
牙齒碰撞,震得腦瓜子嗡嗡的。
雲團看樂了,“別太生氣了,以後生氣的機會多著呢。”
說罷,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輕撫貓背,“景煜,你躲遠點。”
景煜開啟了這個房間機器的一級警戒狀態,“我去隔壁。”
“好。”
整個書房裡,智慧生物就只剩下貓狗兔與雲團。
屋內一片死寂。
十秒後,灰兔率先沉不住氣,拋開面子說了點軟話:“我不就是讓一個小姑娘去攻擊你嘛,你切都切了,還不滿意?氣性不要那麼大吧?”
雲團聞言,挑眉,“既然你認為我給你絕育是跟教唆人襲擊我那件事相抵的,那就算算別的賬——你在瀑布那兒試圖襲擊我,還有昨天到我房間,也是想刺殺吧?再加上這一天一夜廢話連篇的,浪費我的時間。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要怎麼做才合理呢?”
灰兔沉默了,思來想去,他低下頭,再次裝死。
雲團見狀,便伸手按住兔腦袋,開始感知對方的魂體狀態。
兔子的腦容量還挺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