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只有三層有這個能力,一層二層都是需要維護的。”景煜擺弄著鐵爪,將其塞回表裡。
雲團捋了捋思路,又問:“這個鐵爪沒辦法自動復原嗎?那危急時刻顧不上的話,豈不是會劃傷胳膊?”
“劃傷不至於,它會縮在錶盤周圍,以備第二次使用——速降的話,可能繩索長度不夠,就需要收回再彈射,完全縮回的話,彈射出去,反作用力會增大,我們滯空的時候可能就被它推走了。”
景煜解釋道。
雲團點點頭,卻覺得沒什麼必要。
推出去那一丁點力道,在人快速下墜的時候,基本可以忽略不計吧?
而且滯空……很難做到。
基本上是繩索長度不夠了→人扒著某個地方,收回鐵爪→再次彈射,繼續降落
還能懸空不成?
懸空的話,那鐵爪二次彈射也抓不到東西吧?
雲團想了一會兒,在腦內模擬出一個向內凹陷的階梯狀場地,彈射方向更改,需要跳躍。
那可能會存在一點點滯空狀態。
算了,反正不會劃傷就行,管它什麼原因呢。
一樓院子裡。
林鑰跟景和一起劈柴。
這種單純的體力勞動,能讓緊繃的腦神經放鬆下來。
汗水劃過臉側,林鑰卻感到前所未有的放鬆,好像本該如此。
畫符不如砍柴輕鬆,他昨夜畫了大半個晚上,今早起來簡直頭痛欲裂,比宿醉還難受。
林鑰打了個哈欠,“和神,你有沒有職業規劃失誤的時候?”
景和放下斧子,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搖搖頭,“我根本就沒有規劃過,所以也沒機會失敗。”
林鑰抹了把額上的汗,有時候,他真想跟這些有錢人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