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幹啥了?”
雲團笑眯眯地展示了一下手中的小紙片。
季樂瞭然,但依舊有疑惑:“你之前有放在他們身上嗎?”
“放景和身邊了,他不怕這個。”雲團輕笑,本來就打算吃瓜,炒個兔頭差點忘了。
“不怕?他們有誰怕嗎?”谷長思看著紙片,順便把手中的烤串翻了個面。
“嗯……”雲團點點頭,沒有透露是誰。
雙生姐妹對視一眼,默契地把這個“膽小鬼”稱號安在林鑰身上。
雲團將小紙片放在桃花手環下方壓著,開始啃兔頭。
“就這?你不用念一些咒語,再打個坐什麼的?或者畫個法陣?”谷長思啃著兔肉,稍感驚訝。
雲團抬眉,被辣得鼻尖和嘴一圈都紅了,“小把戲而已,不用很複雜的步驟啦。”
目前,她透過這點小把戲看到的東西,和谷長思在鐵籠監控裡看到的差不多。
沒什麼區別。
狹窄,逼仄,而壓抑。
從剛才那個對話來看,一部分地下廣場的人也沒什麼實權,都是仰人鼻息過活。
真是哪個世界都差不多,上層一拍腦袋決定了,底下這些“齒輪”,只能在事情發酵到一定程度了,才可以勉強知道全貌。
雲團看了一圈,景煜對他們並沒有下死手,看來確實是打算將人安排到合適的位置。
如果某些人有風險,就把他們放到絕對無法聯絡外界的地方,並提供一定的福利待遇。
壓抑的社畜,並不會在意上面是哪個領導,只要有人性就可以了。
這跟向獸人投降性質完全不一樣,只是跳槽而已。
“看來挺順……”雲團說了一半,驚訝地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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