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團捏住這隻手，回眸看去，除了這隻手外，卻什麼都沒瞧見。
……荒謬。
一隻冷凍過的胳膊，試圖矇住她的眼睛？
雲團抬起左手，用手腕的五帝錢去觸碰這隻手。
嗞啦——
只聽一陣類似鐵板燒烤的聲音，那隻灰白中泛著青色的手哆嗦了兩下，又消散於虛無。
她站起身，下意識地吸了吸鼻子，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現在沒有嗅覺和味覺。
連觸覺都比較遲鈍，只有視聽還可以。
“伱們這兒有冰櫃嗎？”雲團捏著老虎鉗，緩步靠近村民，“說話，這次不算噪音。”
“村長家裡有。”一個瘦小些的少年回答。
“菜根！”旁邊稍年長一些的乾瘦男人警告般地呼喊。
“我不想被拔牙！”少年大聲反駁。
雲團點點頭，用老虎鉗拍拍剛才那個男人的左臉，“來，張嘴。”
男人閉著嘴，無聲掙扎。
她輕輕一掰，只聽骨骼喀啦一聲響，下巴脫臼。
雲團選了個黑不溜秋的門牙，用老虎鉗嵌住，搖晃了一陣，一拔失利，男人冷汗涔涔，他朝旁邊求助，別人卻挪得更遠了些。
“莫慌，這顆牙已經蛀到神經了，沒用了，現在沒這個條件做根管治療，用土辦法也不錯。”
二拔繼續失利。
雲團連著撬了好幾下，才把那顆蛀牙拔下，而這位惡魔已經暈過去了。
她面色冷凝，“那些小土包裡的姑娘，很多都沒了牙，你這才是一顆，怎麼就疼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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