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到這事,景和那邊“砰”地一下,伴隨著像山歌前奏一樣嘹亮悠長的歌聲,鑰匙出了。
雲團連忙接過,細一看——毛線球的鎖眼是平直的,但景和這把是十字形的,試都不用試。
“奸詐,找半天才出這麼個玩意兒。”景和搖頭,把雲團遞還鑰匙的那隻手推回去,“送伱了,我才懶得管這小東西。”
雲團隨手把沒用的鑰匙丟進儲物格,繼續坐在門邊,看人回答問題。
聽了一會兒,她看出點門道——
字母越靠前的,比如c賞、d賞,問的問題就越尖銳,有離間在場玩家之嫌,越靠後的,比如z賞,字條上的問題就無關緊要,問話口吻比較像孩童。
至今還無人抽到ab賞。
她把鞋帶解開又繫好,暗暗猜測,ab賞應該在最頂排。
那個高度,單靠個人跳高是不行的,兩個人也夠嗆,起碼要三個,那誰願意當“底座”?
而且,能不能,和願不願意,完全是兩碼事。
“團姐!團姐!我這裡找到一把鑰匙!”
安圓笑呵呵地舉著一把黃銅色的鑰匙,像舉著一面小小的旗幟,她快步跑到雲團面前。
雲團接過鑰匙,正反面都試了一遍,鎖,紋絲不動。
她正要歸還,安圓也說了跟景和差不多的話。
“可是……”
“可是啥呀可是,萬一之後有用的話,鑰匙集中一點也好啊,反正我無條件相信團姐!”
安圓右手握拳,捶了捶胸口。
雲團想了想,收下第二把鑰匙,轉頭卻對上扶清樂有些失落的眼神。
她沒來得及細看,對方已經轉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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