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後人,難不成跟宮妃有關?
她看了眼熟睡的澹臺兄妹,準備明日再問。
轉眼到了後半夜,雲團正猶豫著要不要叫醒他們,澹臺晟就自己揉著眼睛醒來,看了眼月色,“雲姑娘先歇著吧,前半夜辛苦了。”
他本想一個人守著,奈何他一坐正,就牽扯到澹臺堇的衣角,直接把人吵醒了。
於是澹臺堇也說了一遍一模一樣的話。
雲團點點頭,縮到角落睡了。
半夢半醒間,似乎有個圓球砸在了她的鎖骨上,雲團迷迷糊糊地往上扯了扯衣領,沒再理會。
翌日。
雲團在馬車的顛簸搖晃中醒來,她先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手,是白淨的沒有髒汙,隨後撓了撓下頜角被蚊子咬的包。
“已經出發了嗎?”
“對,已經走了一個時辰了,齊公子來找過你,見你睡得香,便沒叫醒你。”
澹臺堇看著寶石缺失的額飾,稍感疑惑。
“叫我作甚?有什麼要緊事麼?”雲團坐正,捶了捶痠疼的腰。
現實中,她並沒有腰間盤突出或者腰肌勞損之類的疾病,那這種感覺,應當是源於之前洛雲墜馬那件事的。
倒不至於疼死,只是存在感過於強烈,又酸又疼,像是維持了一個姿勢很久很久產生的不適感。
“倒也沒有,他抓了只野兔,烤好了想分伱一點的,見你沒醒,就自己吃了。”澹臺晟目露遺憾,似乎對烤兔肉垂涎已久。
“哦,那我明天醒早一點。”
雲團認真道,見澹臺堇還在看額飾,便簡單地把寶石有問題的事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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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我昨日還戴了那麼久……”澹臺堇在自己臉上摸索著,憂心長了什麼奇怪的犄角。
“應當……沒事吧,你今天有什麼不適感麼?”雲團細看了兩眼,澹臺堇連印堂發黑都沒有,面色紅潤,完全不像是即將奔赴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城的人。
澹臺堇面色發白,不過很快冷靜下來,細細分析道:“倒也沒有,想來它要耗上幾日才能對人產生影響吧?”
“嗯,若藥性那麼烈,之前那幾個人應該很快就會表露出異常,鏢局的人,接觸到一丁點,也會身體不適的。”雲團點頭。
外邊傳來一陣喧鬧聲。
她掀起車簾一看,原是已經到了一個城池,齊煥正和守衛交談,隨後拿到一塊令牌。
鏢車繼續往前,偶爾有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不過看見梁京官家的旗幟,又都識趣地讓開了。
倒是比她預料中的還要順利。
不過這才頭兩日,也看不出什麼。
“小云,還是拉上簾子,莫看了……”澹臺堇說道,拍了拍她旁邊的空位,“過來這邊,我們說些話吧。”
雲團依言鑽了過去,她原來的位置便被澹臺晟頂替。
“怎麼了?”
“你昨夜怎麼會發現珠寶有問題的?”澹臺堇好奇道。
“也沒什麼,純粹是手賤,擰了兩下就發現有問題了。”雲團扯了扯嘴角。
“你可比我兄長強多了,要換作他啊,即便是我被人奪舍了,都發現不了。”澹臺堇撇撇嘴,抱怨道。
“哪有的事,澹臺長公子也是細緻入微的呀。”
我討厭核酸插隊的,特別是在沒幾個人也沒有特殊事由的時候,ta不是不懂道理,純粹是想佔便宜,純粹是噁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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