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是鶬先生嗎?”雲團坐正,夜風有些涼,吹得人直打哆嗦。
青年抬頭,漆黑的眼眸比子夜更加深沉,毫無情緒可言。
雲團繼續說道:“我的幾個同學都是您的粉絲,每次演奏會都會努力搶票,好不容易搶到最近的幾場,但是首席鶬越都不在呢。”
北熙屈起指節,在酒瓶上無節奏地輕敲。
鶬越這才抬頭,眉頭微皺,“她們是衝著我的音樂,還是衝著我的人去的?”
青年嗓音喑啞,深沉中帶著一點撕裂感,和他清秀的面容完全不搭。
雲團有種對著本人,聽著配音的錯覺。
“自然是衝著音樂去的,我們都是音樂學院的。”
她笑道,那張勸退通知單還擺在她的口袋裡,皺巴巴的,估計像個爛菜乾了。
“可不一定,學音樂的人,家境都比較好,至少都能負擔得起幾十萬的樂器。他們不愁工作,學這個也只是為了給履歷鍍金。”
鶬越冷淡道,絲毫不信雲團的話,他將口罩往上拉了拉,遮去大半張臉。
“可不能以偏概全,好些人,也是真的喜歡。”雲團摸不著頭腦,但順著對方的意思說了下去。
只不過,鶬越這種年紀,三觀定型了,旁人說什麼,他怕是不會聽的。
“那你呢?你喜歡麼?”
鶬越突然將棋盤翻轉,陶瓷的棋子全部掉在地上,碎成無數小塊。
雲團的腳往後縮了一點,躲避碎瓷塊。
“哦,我不喜歡,所以剛剛退學了。”她悄悄阻止了北熙開啟酒瓶的動作。
這個地方的酒精氣味濃重,她已經有些過敏反應了。
鶬越聞言,停下筆,抬眸看向雲團,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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